蘇希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渾身酸痛的厲害,好像被人打了。
這種感覺很熟悉。
她大腦空白了一瞬,才想起來,自己好像被人算計了。
又是這種下三濫的招式,這些人還真的是百試不爽。
她頭痛欲裂,起身以后胃里還有些翻江倒海,想吐,難受的厲害。
病房的門被打開,進來的人似乎也沒想到她醒來的那么快,詫異了一瞬,才開口,“你醒了?”
溫和的聲音,聽著還有些熟悉。
蘇希抬頭,就看到了一張并不陌生的臉——曾經蘇生的學生,靳柏川。
靳柏川當年在蘇生門下學習了有三年,后來才轉了臨床醫學,之后因為工作太忙,蘇希跟他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面了。
不過靳柏川家里條件不好,是蘇生出錢資助他上的大學,小時候他就經常會到家里來。
聽說靳柏川的父親跟蘇生年輕的時候就是關系不錯的朋友,后來他爸因為一場實驗室事故去世,母親丟下他就跑了,這孩子就成了孤兒。
“師兄?”蘇希看到他是有些詫異的。
靳柏川笑容溫和,翻了翻手里的病歷,才輕聲的道,“看到名字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被人下了藥,需要我幫忙報警嗎?”
蘇希還沒開口,電話就打過來了。
她看了一眼,是傅聿臣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