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
陳建軍等人被攔在外面,急得團團轉,卻又無可奈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隔離小樓里那令人心悸的野獸嘶吼聲,漸漸小了。
瘋狂撞擊床板的聲音,也慢慢平息。
最后,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陳建軍的心沉到了谷底。
完了,出事了!
十七條人命,就這么被一個黃毛丫頭的土方子給折騰沒了!
他正要沖進去,隔離小樓的門,開了。
張虎一臉狂喜地跑出來,話都說不利索。
“團……團長!神了!真的神了!”
“兄弟們……他們……他們都安靜下來了!不發瘋!也不吼了!”
什么?!
在場所有的醫生護士都是一驚。
陳建軍推開張虎,沖到門口朝里望去。
病房里,十七個戰士,雖然面色灰敗,但全都安靜地躺著,呼吸微弱卻平穩。
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也被濃郁的酒氣沖淡了不少。
這……這怎么可能?
全世界最先進的抗生素和激素都壓制不住的狂躁,被烈酒和淘米水治好了?
陳建軍感覺自己幾十年建立的醫學觀,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他緩緩轉過身,看著神色自若的姜芷。
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這……是怎么做到的?”
“烈酒至陽,能驅散他們體表的陰寒毒氣。淘米水性溫,能中和他們體內的腐尸花粉,安撫神志。”
“這不叫治病,這叫續命。”
簡單幾句話,讓所有醫生耳目一新,開了眼界。
他們現在才明白,自己和人家,根本不在一個層級上。
姜芷沒理會眾人的震驚,再次重申。
“這只是暫時吊住了他們的命,想要根除,我必須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