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
淘米水?
這是在治病,還是在辦流水席?
“胡鬧!”
陳建軍終于忍不住,當場出聲呵斥。
“簡直是胡鬧!傷員高燒不退,皮膚潰爛,你居然要用烈酒去刺激?還用什么淘米水?這是什么封建糟粕?”
“我絕不同意!陸團長,你不能由著她亂來!”
他身后的一眾軍醫也紛紛附和。
“陳主任說得對!這完全違背了醫學常識!”
“陸團長,不能由著她亂來!出了事,這個責任誰也擔不起!”
陸向東的臉,冷得像冰。
對著警衛員張虎,再次出聲。
“還不快去辦!”
張虎一個激靈,大吼一聲“是!”,轉身就跑。
陳建軍等人徹底傻眼了,他們沒想到,陸向東竟然會無條件地相信一個黃毛丫頭的荒唐指令。
姜芷瞥了這群人一眼,淡淡開口。
“你們的科學,是讓他們在病床上活活爛死。我的糟粕,是給他們一個活下來的機會。”
“你”
陳建軍氣得吹胡子瞪眼,半天反駁不出來。
陸向東為了緩解氣氛,繼續追問:“光靠這些,就行了嗎?”
“當然不夠。”姜芷搖頭。
“烈酒和淘米水,只是拔除他們體表的毒,暫時穩住神志,續上一口氣。”
“真正要命的,是已經深入他們體內的‘蠱根’。”
“想要拔掉它……”
陸向東呼吸猛地緊張起來。
“要怎么辦?”
“必須以毒攻毒!”
“我要親自進黑霧谷,找一朵腐尸花回來!”
“不行!”
這一次不等陳建軍等人反駁,陸向東第一個出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