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著酒杯,盯著莫問川看上幾秒,隨后了然:“那就是因為你老婆。”
這回莫問川沒接話,顯然,顧宴猜對了。
“不是兄弟我說你,你在她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沒那個必要。”顧宴端著酒杯,搖搖頭,似乎是對莫問川這些年的做法不能理解。
他把杯中酒喝完,才又繼續說:“喜歡你就看緊點,讓她處于你的掌控之中,保準婚姻平安無事。”
莫問川仰頭喝完杯中酒,看他一眼:“她跟云肴不一樣。”
“也是,盛音那可是個硬骨頭,一點都沒有我家云肴乖。”提起自家妻子,顧宴還是挺滿意的。
大學畢業就嫁給他,婚后一直安安分分坐她妻子。
當然,也有讓他不高興的時候。
當初非要開風宴樓,說什么找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顧宴不懂,在家相夫教子,不就是她最大的價值嗎?
但他還是給云肴開了風宴樓。
總歸是自己妻子,偶爾寵寵也沒什么關系。
但他知道,盛音不是個能在家當個安穩妻子的人。
“不然這樣,你想辦法讓她失業,找不到工作,回頭養著她,時間一長,她就離不開你了。”
作為朋友,顧宴很認真給他出主意。
只是這辦法剛說出口,就遭受莫問川一記白眼:“你這么缺德,云肴知道嗎?”
“呵呵,她愛慘我了,我什么樣她都喜歡。”顧宴才不在乎他說什么,云肴可不是盛音。
她聽話多了。
莫問川又喝了兩杯酒,起身準備離開,“回去了。”
“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