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后背微僵,對上盛音那嬉笑的眼神,很快臉色就冷下來:“呵,你需要的怕不是我的心。”
“怎么會”
“我看你想要是我的命。”
盛音沉默,撇撇嘴:“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莫總可真會說笑。”
時至今日,盛音也看開了,她和莫問川雖然注定做不了夫妻,可以后離了婚也是朋友嘛。
她要接手盛氏,以后難保不會有要找他合作的時候,還是別把人得罪了。
她笑了兩聲,發現莫問川神色如常,就那么看著她,像是看一個笑話,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干咳一聲,緩解尷尬后忙轉移話題:“對了,許木情況怎么樣?還活著吧?”
“他想要你的命,你還關心他的死活,我看巴黎圣母院那個鐘你去敲更合適。”莫問川譏諷的看著她。
盛音:“”
這人說話可真是殺人不見血。
盛音輕哼,“他是混蛋,我又不是。”
“他想害我,自然會得到應有的懲罰。”可如果自己要他的命,那跟許木又有什么區別?
“呵,謬論。”換做莫問川的位置,他已經讓那個人死上一百次了。
盛音懶得跟他爭執,反正她和莫問川永遠都說不到一起:“你就告訴我他還活著沒?”
“在你隔壁病房。”莫問川說著,人已經朝病房外走去。
莫問川離開后,盛音從病床上起來,去隔壁看了眼許木,見他手被拷在病床上,這才滿意又回到病房。
她并沒有在醫院住太久,不過是輕微腦震蕩,沒什么大不了的,隔天她就直接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