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音只覺得頭疼,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解釋:“既然你都知道我跟他沒可能,那你還說什么?”
“就怕某些人不死心。”莫問川睨她一眼,所謂的某些人指誰不要太明顯。
“只是因為我包和手機被搶,莫明耀剛好幫我抓到那個搶劫犯,所以才會和他一起,你想的未免太多了些。”盛音揉著太陽穴,怨氣頗重。
莫問川看她一眼,“是嗎?那還真是挺巧。”
話是這樣說,但莫問川那眼神明擺著是不信。
“隨你怎么想。”
盛音不再多解釋,她現(xiàn)在只感覺頭快要炸掉,疼的不行,壓根不想多說一句話。
車內(nèi)陷入沉默,莫問川冷著臉,顯然還在氣頭上。
盛音靠在車窗,眉頭已經(jīng)皺成川字,怎么會突然這么疼
很快,莫問川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你怎么了?”
盛音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揉著頭,可這樣的做法對她來說沒有半點作用。
“頭疼?”
莫問川伸手將她拉過來,依舊是那張冷漠的臉,但眼里已經(jīng)多出其他情緒。
盛音嗯了聲,沒什么力氣。
“去醫(yī)院。”莫問川沖前方的司機吼道。
去醫(yī)院的路上,盛音頭疼的更厲害,只覺得好似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鉆出來,小臉煞白。
看她如此,莫問川抱著她,指尖顫抖,“沒事的,馬上就到醫(yī)院了。”
忽地,他像是想到什么,忙問:“你是不是沒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