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如果不是我當初不同意明耀娶你,你能有機會嫁給莫問川?”明舒冷哼,可她端著茶杯的手微微用力,透出她隱藏的幾分緊張。
盛音對她的腦回路表示佩服,呵笑:“是這樣嗎?那你當初應該同意我嫁給明耀啊,這樣一來,嫁給莫問川的好日子也不會輪到我。”
“你?”明舒譏笑。
“也是,在莫夫人心里,我這種人哪里配得上您那金疙瘩兒子啊,給他提鞋都不配。”盛音把她沒說出的話說了出來,沒什么太大難過。
當年明舒為了逼她和莫明耀分手,什么難聽的話沒說過。
早免疫了。
“哼,你知道就好!”明舒冷哼。
盛音靠在椅子上,看似隨意地開口:“說起來,我能嫁給莫問川,確實是要感謝一個人。”
她轉頭看向明舒,笑瞇瞇地盯著她:“感謝那個當年給我和莫問川下藥的人。”
明舒端著茶杯,面色如常:“那可不,也不知是那個好心人,把你們兩個禍害湊到一起。”
“當面說把你當親兒子,轉頭罵你是禍害,莫夫人,你這陽奉陰違的本事可真厲害。”
聽說莫問川他爸媽很早就離婚,他媽離開后就沒有再回來過,她簡直不敢想象,小小的莫問川遇到明舒這樣的惡毒繼母,日子過的得有多慘。
明舒輕哼,沒有接話,臉上也沒有半點心虛愧疚之色。
顯然,她不覺得磋磨莫問川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這三年我一直在想,當初給我下藥的人會是誰?”
盛音嘴角勾起,看向明舒的目光透著寒意:“我想來想去,能同時討厭我和莫問川,見不得我們倆好的人,似乎只有你這個毒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