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音對上他冰冷的視線,心底發(fā)怵。
“我身體好不好,你不清楚?”莫問川薄唇輕啟,只是這說出口的話,卻瞬間叫盛音紅了臉。
她下意識想起三年前那個夜晚,莫問川將她折騰到三天下不來床
“你臉紅了。”莫問川湊近她,男人炙熱的呼吸就在她耳邊,“你在想什么?”
盛音:“”
狗男人,故意的吧。
“我看著不太好,瞧你這黑眼圈,指不定早就被掏空了。”
性感靚麗的女秘書時刻在身邊,被掏空也不奇怪。
莫問川輕笑,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往自己懷里拉:“我聽著這話怎么酸溜溜的?!?/p>
“你聽錯了,我不愛吃酸。”盛音想掙脫男人的手,卻沒能成功,沒好氣瞪他一眼。
“不愛吃酸?女兒也行?!彼f。
盛音:“?”
誰跟你在這說酸兒辣女了?
盛音簡直被他氣笑了,咬著牙,“我敢生,我怕你不敢認。”
自打三年前那一夜之后,倆人就沒在同一個房間待過。
她要是真給他生個女兒出來,這男人頭上不知道得有多少頂帽子。
莫問川嗤笑一聲,松開她的手:“既然心疼,那你替我喝?!?/p>
“喲喲喲,莫哥,你就別在我們哥幾個面前秀恩愛了,哪有讓嫂子替你喝的。”桌上其他人開口打趣,可眼底分明帶著戲弄。
這些人盛音都見過一兩次,都是經(jīng)常約莫問川喝酒的,基本都不怎么看得上她。
當然,盛音也同樣不怎么看得上這群人。
除了坐在莫問川另一側的顧宴稍微好點,剩下這些二代們整日里除了吃吃喝喝,就是捧高踩低。
顧宴是云肴丈夫,也是這桌上除莫問川外身份最高的人。
盛音實在是想不通,他們這兩人為何要和這些人混在一起。
“有何不可?!蹦獑柎ㄕ惺?,很快就有人將酒杯倒?jié)M。
他朝盛音看去,嘴角勾起:“莫太太,敢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