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外的老鴇和張極等人,立刻像狗一樣湊了上來。
“行良兄!盡興了?”張極擠眉弄眼地問道。
楚墨看都沒看他,隨手從儲物戒里丟出一個沉甸甸的袋子,砸在老鴇的腳下。
靈石碰撞,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這個情煙,本少主看上了。”
他用下巴指了指房間內(nèi),那道一動不動的身影,語氣張揚(yáng)。
“給她贖身。”
“本少主,要帶回去慢慢玩。”
老鴇心中“咯噔”一聲,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眼睛瞬間做出亮了的樣子,她撿起袋子,神識一掃,臉上的笑容幾乎要咧到耳根子去。
“夠了!夠了!二少主您真是太大方了!”
她連連點(diǎn)頭哈腰,可隨即又面露為難之色。
“只是二少主,這情煙姑娘,她她其實(shí)是官妓,這身份文書都在教坊司那邊”
楚墨眼神一冷。
“怎么?”
“本少主的話,不好使了?”
“還是說,要我爹親自去跟教坊司的人打個招呼?”
“不不不!”老鴇嚇得魂飛魄散,連連擺手,“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這就去辦!保證給您辦得妥妥帖帖!”
開玩笑,鎮(zhèn)北侯府要個官妓,誰敢說半個不字?
對不起了,情煙姑娘,主子都沒能救下你,我實(shí)在是保不住你啊!
周圍的青樓女子們,聽到這邊的動靜,都偷偷探出頭來。
當(dāng)她們看到失魂落魄的鹿婉情被兩個仆婦架出來時,眼中都流露出深深的憐憫與恐懼。
完了。
情煙徹底完了。
落到封行良這個活閻王手里,以后會過上什么樣的日子,簡直不敢想象。
被玩弄致死,或許都是一種解脫。
鹿婉情對周圍的一切都毫無反應(yīng),她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人擺布,被帶上了一輛屬于封家的華貴馬車。
鎮(zhèn)北侯府。
當(dāng)楚墨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府門時,天色已經(jīng)微亮。
他剛穿過前院的影壁,一道冰冷的女聲,便從一側(cè)的月亮門后傳來。
“站住。”
楚墨腳步一頓,循聲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