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張筱瑜在車上的話,也再次驗證了這個事實。
“顧妍,他可是你哥哥,你對他畸形的感情,都把他逼到國外讀書去了,如今他有了我,你死心吧。”
原來顧景川很早就知道我喜歡他,他出國讀書,竟然是為了躲我。
如果我早一點知道,上一世我也不會給他遞水時,看他痛苦不堪,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張筱瑜剛下車前對我說了一句話。
“你長大了,也該找個適合的人戀愛結婚了。”
她應該是怕我糾纏哥哥吧,不會了,我對顧景川再無半點念想。
我在車上坐了一夜,天明時,才開門上樓。
顧景川穿著睡衣從房間走下來。
“昨晚你去哪里了?”
他的脖子上戴著曖昧的吻痕,聲音沙啞慵懶。
“我去找曉曉了。”
曉曉是我的閨蜜,哥哥也見過的。
這時候他還能想起來關注我的蹤跡,或許他也釋懷了,我們可以就此退回兄妹的正常關系里,我慶幸地想。
“我知道你看不起筱瑜的出身,覺得她窮,但是我告訴你她是我必須娶的女人,以后你對她客氣些。”
我什么時候看不起她的出身了?我不自覺帶上來疑惑的神色。
“你別擺出這副高傲的樣子,她為了收拾你惹出來的禍,把自己都搭上了。”
我更疑惑了。
“什么意思?”
顧景川也不耐煩了。
“你敢說昨晚的藥不是你下的?筱瑜是多單純的女孩,她想到新婚之夜再把自己交給我的,都被你毀了。”
“我沒有。”
我大聲反駁。
我是喜歡了顧景川很多年,但是我根本不會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我和筱瑜在外面吃了晚飯就回家,回來只喝了你放在我床頭的牛奶,不是你是誰?”
上一世我也奇怪哥哥為什么不調查對他下藥的人,我一直以為是他著了外面的道,不愿意再啟齒。
原來他以為下藥的是我,怪不得他那么恨我,恨到連成全我的父母都要拉著陪葬。
恨到連我肚子里六個月大的孩子,也容不得他看一看這個世界。
我心中苦澀,眼中發酸。
“你信不信都行,但我告訴你,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