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兩家正商討著要她和裴昱訂婚的時候,裴昱變了臉色。
自那以后,裴昱消失在了她的世界,無論她怎么找,始終找不到裴昱。
整整365天,溫念初終于明白,裴昱不愛她。
“念初!”
磁性沉穩的聲音打斷了溫念初的思緒。
她下意識抬頭,就看見倚靠在火紅色法拉利上的俊逸青年。
裴昱眼底迸發出壓抑許久的思念,激動的捧著鮮花都在抖。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語氣真誠,甚至在輕微發顫。
“念初,這一年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可我不敢來找你。”
“我怕我會沖動的娶你,卻給不了你一段好的婚姻。”
“念初,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你能原諒我嗎?”
他一如既往的溫柔,讓溫念初心尖刺痛。
他一句‘沒做好準備’,讓自己成了西城豪門圈里的笑話,讓她的父母抬不起頭來。
見她不說話,裴昱有些慌了神,他急急拉著溫念初的手。
“逃婚是我不對,我會在各個方面對你們家進行補償。”
“你相信我,從始至終我深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而我的妻子,也只會是你。”
裴昱似乎是真慌了,他拉著溫念初的手走到車前,拉開車門。
“這一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每次一想你我就為你準備一樣禮物。”
“念初,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你不要不理我。”
“我以后再也不會丟下你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滿車的名貴首飾沒在溫念初心里掀起半點波瀾。
感受著四周聚的越來越多的人群,她只能說:“知道了,你趕緊回公司。”
裴昱比她大五歲,現任裴氏集團執行總裁,天天都很忙。
裴昱猛地松了口氣,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就知道我媳婦最好了!”
溫念初有些抗拒的退了退。
就這一退,她看見塞滿禮物的副駕駛座椅側邊,靜靜落著個用過的套套。
溫念初突然煞白的臉色讓裴昱緊張起來。
“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我帶你去醫院。”
溫念初避開他的手,隨口道:“不用,就是生理期突然來了,我先回宿舍了。”
裴昱瞬間懂了,他摸了摸溫念初的臉,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