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渾身骨頭散架似的疼,慢慢開著車。
后背的傷口被座椅摩擦,疼得我額頭直冒冷汗,只能下意識繃緊身體。
溫俊和江暮雪坐在后排,緊緊依偎在一起,偶爾傳來的笑聲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老板坐在我身旁的副駕駛,不停地安慰我,
“林晚晴,你別怕,按這個趨勢很快分就扣完了,到時候你繼承我的當鋪,沒人敢欺負你。”
“真的,當老板可爽了,你再也不用看溫俊臉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絮絮叨叨的,像個操心的長輩。
我躲避著后視鏡里溫俊的視線,對老板露出一個很淺的笑容,嘴角牽動傷口,疼得我輕輕吸了口氣。
到了海邊,溫俊和江暮雪下海去玩,我在旁邊給他們收拾桌子、搭遮陽傘。
胳膊上的傷痕在陽光下格外刺眼,青紫交加,還有未愈合的擦傷。
不遠處走來一個小麥皮膚的男人,大概是附近的救生員,他看見我胳膊上的傷,表情瞬間變得詫異。
“小姐,你這是受傷了嗎?需不需要我給你拿點藥?”
我抬頭,剛要開口說
“謝謝不用”,后頸突然一涼。
不遠處,溫俊不知何時已經丟下江暮雪,像被惹毛的野獸一樣朝我們沖過來。
他雙目赤紅,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對準那個男人,
“離我老婆遠點!”
男人被嚇了一跳,后退半步,皺著眉道,
“你要干嘛!這是你老婆,她受傷了你看不到啊?我在問她要不要幫助!”
沒想到溫俊獰笑了一下,扭了扭脖子,指節咔咔作響。
“那也不需要你管!我告訴你,離她遠點,不然老子弄死你!”
男人被他眼里的瘋狂嚇住,罵罵咧咧地罵了句
“神經病”
就離開了。
我卻嚇得渾身發抖,驚恐地瑟縮起來,下意識往后退。
溫俊看向我慢慢露出一個笑,他一把將我打橫抱起。
“老婆,是不是老公太久沒有讓你體會到女人的快樂,你都出來勾搭野男人了?”
“乖哦,別動,老公馬上讓你快樂。”
老板眼睜睜看著溫俊將我抱到一塊隱蔽的巖石后面,慢條斯理地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呆滯著說不出話來,老板急了,大吼道,
“溫俊你個畜生!林晚晴,死變態想強迫你,你不愿意就跑啊!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