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在野外見到蛇,絕對是跟天方夜譚相似的事件,而現(xiàn)在,門口來了一條蛇就算了,還是條雙頭蛇!
雙頭蛇也沒啥,這條蛇還是條黑白分明的雙頭蛇。
小蛇不大,約有人的食指粗細,只盤了一個圓圈,支起一半身子,身上花紋從背中一分為二,一半黑一半白。
黑白分明的小蛇,兩個頭拼攏,頭頂頂著一顆手指大的玉制品。
醫(yī)生見多識廣,可也沒有見過這么古怪的事,蛇來敲門,他今天破天荒地頭一遭遇到此類情況,他也迷茫了,下意識的回頭:“小閨女,這……這……”
咋了?
赫老爺子不爽了,他孫子好歹是軍人,說話吞吞吐吐,開個門也拖拖拉拉,太丟臉了。
冷面神和兩姑娘的視線本來隨著小姑娘移動,聽到醫(yī)生結(jié)巴的說不清什么,也越發(fā)的訝異,能讓醫(yī)生那么緊張,來的是哪路朋友?
“我說了是來找我的。”曲七月暗樂,赫大叔被嚇到了吧?早說了喲是找小巫女的,赫大叔要爭著來歡迎,嚇到了也不干她事。
醫(yī)生窘窘有神。
曲七月走到門口蹲下身,伸出雙手。
黑白雙頭蛇散開盤成圈的尾,慢慢爬動,爬進小姑娘的雙掌里盤起來。
曲七月雙手捧住小蛇,轉(zhuǎn)身:“大叔,把我的背包給我,你去搬張桌子擺在朝門口的方向,再搬張小板凳子,赫大叔去廚房,看看蘭媽媽熱了什么吃食,每一樣拿一份,再拿瓶烈酒來。”
“唉!”
被點名的兩人無條件的應(yīng)命行動。
“……”
小姑娘轉(zhuǎn)身,赫老爺子和簡櫻舞、項青悠也看了她手中捧著的“朋友”是什么,頓時啞然。
此朋友非彼朋友啊!
赫老爺子很快就鎮(zhèn)定自如,他們家小閨女不是常人,所以認識的“朋友”們也千奇百怪。
小鸚鵡和項二貨昨天連人面樹都見了,自然也不怕,就是有些驚訝,她們小伙伴跟什么都能交朋友,好牛叉!
冰山教官將小丫頭早起帶下來的背包交給她,又去將桌子和小椅子搬來,按要求擺好。
曲七月側(cè)對椅子的桌幾的一端坐下去,一只手捧小蛇,一只手從背包里摸出一把符紙,一張一張的在椅子上鋪開,鋪成一個呈太陽光放射性的圓,將小蛇放在符紙上方盤成圈,之后才拿走它頭頂?shù)挠裼 ?/p>
赫老爺子幾個站到小姑娘身邊觀看,小蛇盤在符紙上,符紙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不過片刻,它的小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了一圈。
那一幕讓赫老爺子幾人看得暗中咂舌。
醫(yī)生很快抱來一只大托盤,將熱好的點心和酒杯,酒擺桌上,黑白雙頭蛇見到食物,緩緩的吐舌頭。
曲七月坐到它對面,朝小伙伴喊了一聲:“小鸚鵡,斟酒。”
“來了!”聽小伙伴喊自己,簡櫻舞火速的應(yīng)了,跑到側(cè)對小伙伴和小蛇的桌子的一端,拿起醫(yī)生獻上的劍南春,給小蛇面前的杯子斟酒。
茶滿欺客,酒滿敬客,簡姑娘把酒倒?jié)M杯。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