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風魔子在沾沾自喜,遠在鄂省文家村的曲小巫女,趴在煞星背上,在喬文尚和農盛強等人的簇擁陪同下,沿著硬化村道,走向村子斜對門的那座山。
原本,農盛強等人是想留下來的,考慮到文家村召開村會,他們又一不小心知曉了村人村風問題,留下來實在有點尷尬,所以也并跟去看看,讓村民們自己開會。
村里有喇叭,一行人還沒走出村,村長開了高音喇叭喊開會。
村人三三兩兩的往村長家跑,施大教官等人施施然的離開,其實,小姑娘本來想自己走的,架不住煞星趕著送上去當代步的牛馬,她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斜對面的圓山頭,與文家村相距有點遠,約有兩公里之遙,村子正對面也有個村,之間的地方是田和河流。
村子斜對面的山頭嶺脊開墾成地,文家村有大部分人在那邊有地,為了運肥料和勞動成果,通往山嶺的路也硬化,大車過去不去,能容農用三輪車來往。
煞星等人也沒開車,用腳丈量土地,步行對一幫漢子來說也真的不算啥,跟他們尋常動不動就負重跑上十來公里的訓練度相比,這點路程完全不夠看。
曲小巫女是身在不福中不知福,趴煞星大叔背上,小腿圈著他的腰,經常不老實的撩撥他,在他耳朵背后呵氣如蘭,各種搗亂,各種挑撥,各種欺負。
煞星被背上不安分的小東西弄得心火亂躥,恨不得將專搗亂的小丫頭就地正法,可惜,場合不對啊,他想將小丫頭丟給其他人背又舍不得,只能憋著忍著,在煎熬里痛并快樂著。
帥兵哥哥們和武警們是不知道教官的苦惱的,他們樂呵樂呵的“偵察”地形,有時還配合小姑娘的大呼小叫也吆喝幾聲,跑去泡里和有水的田里瞅瞅有沒泥鰍、田螺,一路走得甭提多歡樂。
還不到春耕時節,稻田空荒,河也是灰敗色,入目望去顯得蕭索,還有幾分殘冬過后的凄迷。
穿過農田,就是河,河道很寬,河壩相護,河流上方架有簡單水泥硬板橋,過了橋,又穿過一片田,便是山腳。
山并不是很圓,朝向文家村的一部分較圓,它實際是以個扭脖子的姿勢望向文家村對面那個村的后山。
沿村人去山嶺脊背種植的道路,從山腳往上走了直垂距離約有十米左右的高度,有一條路繞向巖洞方向,去巖洞先要穿過幾塊地,邊緣就是樹,那一片也是文家村的景源山林。
樹木之間也埋有墳墓,還有成片成處的灰竹,春季長嫩筍可以扯回家吃的一種竹子。
巖洞距路約有二百來米遠,有一條能容一人站腳的毛毛小路通向它,漢子們沿毛毛小路直抵巖洞。
巖洞四周沒有高大的樹,光照充足,離地面又高,很干爽。
漢子們打亮電筒火,很寬的巖洞,地面凹凸不平,青灰色的石壁,挨邊的兩側有些地方有疊壘起來的石階,再里面太遠,有些地方看不太清。
瞄幾眼,漢子們心里有點膈應,誰想到這樣的地方成為男女們鬼混的場所都會不舒服的不是嗎?
他們也不得承認,特么的,這地方還真是個幽會野戰的好地方,人爬到那些隱秘點的石階臺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有人進來,不特意跑去查看誰也不會發現某個石階上藏著人。
一句話,這就是個為野鴛鴦打造的良好秘密基地。
冷面神沒阻止小丫頭來看巖洞,等到達巖洞外,想到有男女在巖洞里抱著做運動,然后他小閨女還走進去左瞅西瞅,他感覺特別的煩燥。
臟!
他感覺巖洞特別臟,覺得踩一腳都會污了鞋子。
他后悔了,能不能馬上掉頭就走?
他心里想臨陣脫逃,理智又告訴他不能那么做,處于矛盾中的男人,抿著唇,郁結的鳳毛微擰,整張臉就一個意思:我不爽了!
教官站在巖洞口不走,其他人啥也不說,等他和小姑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