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教官也這么說過,但里海虎和東北虎終究不是一個亞種,各有各的特色,里海虎又最耀眼,現(xiàn)在能瞞,就怕小家伙長大了特征太明顯,總會招人懷疑的,這問題我們先放一放,小家伙還小,至少要長兩年才完全長大,我們還有時間,先說說小閨女你啊,生活習(xí)不習(xí)慣?……”
施教官離開會客廳,也不去其他地方,就站在門口等,廳里的一干大佬們瞧了瞧,對青年那站如松的身影也無視了。
“……唉,我說老許,你有帶錢么,借一點用用。”眾人說了會兒,陳老悄悄的拉了許老咬耳朵。
“有帶啊,”許老斜眼陳老,哼哧哼哧的壓低聲量:“我有也不會借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借錢干嘛。”
“兄弟啊,別這么無情啊。”
“閃邊兒去,誰跟你兄弟?實話告訴你,我也沒帶多少現(xiàn)金,所以我自己都覺得不夠,哪有多余的借你。”
“你帶多少?”
“我沒多少,夾子里統(tǒng)共有五六千,之前已散了一點,余下不足一半,所以,你甭問我了。”
“草,跟老子差不多,算了,不跟你扯了。”
“…”
邱市長訓(xùn)斥妻子和女兒兩句,匆匆的趕往元首陪同人員小憩的地方,當他踏進廳,一眼看見施教官站在會客室之外,廳里的眾人在商量事兒。
沒有看到施教官的小閨女,說明正受元首單獨接見,邱武略的心沉了沉,那個小女孩會不會真的跟元首打小報告?
他心里忐忑不安,見眾老領(lǐng)導(dǎo)們在忙,也不敢沒眼色的跑去打撓,只跟幾個跟自己點頭打招呼的政要點點頭,尋個位置坐等。
另一端,當邱市長毫不留情的拋下妻女而去,邱夫人目送著丈夫的背影走遠才僵硬的收回捂住女兒嘴巴的手。
“嗚,呼-”被桎梧良久的邱詩雨,得到自由,大口大口的喘氣。
邱夫人看著女兒面色復(fù)雜,有怨有悔,如果不是因為女兒大喊大叫,如果不是女兒出言無狀,她也不會丟這么大的臉,還被訓(xùn)斥教女無方,甚至不能再去國宴上露臉。
她怨女兒犯錯連累她,還是恨不下心罵,女兒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作母親的總是心疼的,她只后悔,后悔來得不巧,后悔沒有及時認出施教官的家屬,后悔看走了眼,誤將腳跛的蘭夫人當成殘聯(lián)某位,所以以為就算女兒言出不禮貌別人也不敢跟她們家計較,誰知一不小心撞上一塊鐵板。
越想越悔,邱夫人臉色難堪,看女兒喘好幾口氣,沉著臉拉起人就走:“詩雨,走了,回家。”
“媽,不要,我不要回家,我要去國宴。”邱詩雨掙扎著不肯走,回家就看不到施教官了,她才不要回家。
“你還嫌你丟臉丟得不夠?你真想讓你爸將你趕出家,跟你斷絕關(guān)系?”邱夫人氣沖斗牛,用力的狠掐女兒的手腕。
她的手指做了美甲,修剪得極圓潤,但,她太用力,指甲深刺入肉,邱詩雨的手腕被掐得冒出血珠子,疼得她叫“痛”。
“痛,媽,好痛。”
“還知道痛?走。”邱夫人怕她逃跑,并沒有松手,不由分說的拖著女兒走。
她將丈夫的話記在了心里,如果丈夫的仕途和名聲受影響被貶官,作為妻子的她也沒顏面,所以,為了不惹出什么事,她也不顧得眼前的面子,發(fā)了狠,決定要強行帶女兒離開。
生為獨生女,邱詩雨從小被千嬌百寵長大,從沒受過什么嚴厲的教訓(xùn),見媽媽面目兇狠,也嚇住了,掙扎幾下掙不過,也不敢大鬧,被拖走。
一對母女連衣服都沒換,在各處的服務(wù)員驚訝的眼神里匆匆走出大禮堂,乘車回家。
當邱夫人和邱詩雨離開時,邱市長忐忑不安的坐等小姑娘,他原想等小女孩出來,施教官一定會讓人先送小女生去宴廳,那時他便有機會單獨跟小姑娘和施教官說幾句話,代女兒道歉。
可是,現(xiàn)實根本不按劇本走,等啊等,等了好久也沒見小姑娘出來,直到到了入場時間,小會客室的門才被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