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華榕緊緊的摟著懷里的嬌軟溫香,貪婪的呼吸帶著小丫頭身上飄出的淡淡香味的空氣,如膠似漆,再舍不得松馳一絲一縷。
“大叔,你鬧夠了沒有?”
被箍得腰肢生疼的曲七月,氣恨恨的用力仰腦袋,想把頭頂上的家伙撞開,大叔犯蛇精病就犯蛇精病吧,搞什么破壞,沒見她在努力向上么?
“小閨女,我沒鬧啊,乖,看你的書?!蹦腥藴厝岬囊韵掳湍︽兑活w烏溜溜的小腦袋,言軟如絲,絲絲縷縷飽含縱容。
“你這樣抱著人家,連氣都快順不過來,還看什么書?”大叔兩手像鐵箍,那不是抱,那是箍好嗎?是想勒斷她的小腰,還是想悶死人?
“……”冷面神的一張俊臉驟的涌上一陣火辣,燒得白晳的面孔泛上一抹緋紅,那紅淹沒整張臉,紅到耳根。
他不是故意的。
真的,他就是太想念小閨女的味道,想緊緊的抱在懷里,那樣感覺才真實,真的不是故意要那么用力的。
他不敢申辯,悄悄的借著幫拉被子的動作,松松手臂,手臂仍圈著人不放。
腰上的禁箍力道變輕,曲七月才有活動的空間,伸伸懶腰,活動一下被掐得發酸的腰肢,挪挪屁股尋找最舒服的姿勢,嘴里不滿的抱怨:“大叔,你知不知道你肌肉很硬很硌人,腿粗硬的跟鐵柱似的,還沒有坐床上舒服,你還喜歡強迫人家坐你腿上,懷疑你有戀童癥,這病得治?!?/p>
最討厭大叔愛亂抱人那一條,全身硬得像塊鐵,他自以為是棉花人人愛,所以總強迫她拿他當板凳,卻不知道硌人硌得慌。
沒有金剛鉆,就不要攬鉆天的活兒,大叔硬得像石頭卻沒有自知之明,還大公無私的樂意貢獻出給人當板凳,也太不省心。
別人家的人肉沙發軟綿綿的,舒適得不得了,大叔這張沙發的,像是石榴木做的,坐一坐會碰得人生疼,坐他身上分明是找罪受。
唯一的好處是他體溫高,燙燙的,當暖床寶寶不錯。
“肌肉是后天練成的,定型了?!北幌訔壍睦涿嫔?,波光滟動的鳳眸微垂,小聲的辯解一句,他的肌肉是后天練成的,現在想讓它們變柔軟也為時已晚。
小丫頭怎么可以嫌棄他?
他的肌肉哪里硬?那是強健,那是伸縮有力,張馳有度,這樣的好肌肉在必要時可以把鉆進肉里的子彈夾住,這是護身的有力屏障,小丫頭不懂內行,才這么鄙視他的肌肉。
“說你肉硬你還不服氣?”曲七月沒好氣的翻白眼,一個大男人還犟什么嘴?不知道讓著小閨女么,沒風度。
“沒有沒有?!睋u頭,否認,小閨女說什么就什么吧,惹小閨女生氣,她會跑的,她跑了他就抱不到小媳婦哪。
“這還差不多?!闭剂松巷L,曲小巫女才勉強罷休,移好桌子,掂一塊瓜片丟嘴里,正想用功溫習功課,忽的偏頭,用手蹭蹭煞星:“大叔,你不是說要處理公務么?還賴在這里干么?”
“我陪小閨女看書?!鄙沸菙S擲有詞,什么公務啊,工作啊,哪有陪小閨女重要?
溫香軟玉在懷,男人早把工作丟腦后去了,工作有朝海在處理,有什么頂重要的事會通知他的,他嘛,好好的給小媳婦當暖爐最重要。
“我不用你陪,干你的正事去?!笔裁唇信阈¢|女看書?他是在搗亂搞破壞,專干撓人的事兒。
“正事朝海會處理的,不用我操心?!闭l敢打撓他陪小媳婦玩耍,拍死!
“你這樣不負責的甩挑子,你想過狄大叔的心情么?”當首長的甩挑子,狄大叔的心一定是崩潰的吧?
小姑娘猜對了,狄警衛的心真的是崩潰的。
狄朝海一個人坐在書房埋頭苦干,跟一疊疊的文件做斗爭,一張面癱臉繃得比鐵板還冷硬,首長,您老怎么可以言而無信?
教官大人回燕京時通知秘書們把公文送到大院家里,說晚上和周末加班加點的處理,秘書當然依令而行,將文件送至施教官家。
晚飯后,教官也說要處理公文,到書室沒工作十分鐘,他說先去幫小姑娘暖床,結果一去不歸。
被扔下的狄警衛的心是悲催的,首長回臥室不來,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陪小妹妹去了,首長把他騙到書房賣命,自己卻溜去玩耍,首長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