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長得很美那是無可質(zhì)疑的事實,若煞大叔穿軍服,曲小巫女毫不猶豫的揍了,不會內(nèi)疚,不會心疼;以前穿休閑裝,她也能毫不客氣的揍他的俊臉。
而此刻,他帥得與以往何時刻皆不同,風衣加身,貴氣無雙,俊美無雙,唯獨沒有冷氣與霸氣,他微垂雙目,眼底水光跳躍,撞上她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撇了開去,欲語還羞,嬌不勝羞。
那渾不勝羞的俊模樣,如同初入凡塵的九天玄仙,不食人間煙火,不識人情世故,懵懵懞懞,教人如何舍得揍?
曲小巫女看到那張美得人神共怒,帥得驚天動地,又露出害羞狀的美顏,舉著小拳頭,卻是如何也下不去手了,小心臟卟嗵卟嗵的跳,跳得異常的凌亂。
小丫頭炸毛要揍人,冷面神不敢去逆她的意思,靜等吃小家伙的小拳頭,等了幾秒感覺拳頭遲遲未至,悄悄的偷瞥,瞧到一張微仰的小臉,和小家伙的滿眼驚艷,心中悄然間涌上一抹驕傲。
是的,就是驕傲。
小丫頭看他看呆了,那抹意識讓他開心,小閨女喜愛帥哥,以前嫌棄他肉硬,嫌棄板著臉不笑,嫌棄他冷得像塊冰,總無視他的長相,現(xiàn)在不再那么嫌棄他,也越來越愛看他的臉,常常說他“帥”。
以前,他并不覺得臉有何重要,皮相再好有何用?又不是靠臉吃飯的小白臉,長得是美是丑無所謂,甚至覺得長得太好看容易招來麻煩。
現(xiàn)在,他覺得臉有點重要,他父母給的這張臉終究是還有點用處的,至少可以讓小丫頭看得著迷。
施華榕不動聲色的笑了,悄悄的把小丫頭的小粉拳握在手心里,小家伙的小手被風一吹,手背有點冰涼。
他心疼的把小家伙的小手握掌心里呵護取暖,小閨女怕冷,也不準備手套,太毛燥了。
“壞大叔,壞人,我踩死你!”手背上的溫度讓曲七月醒神,發(fā)覺自己被美色迷住了,氣惱的吹胡子瞪眼,火大的一腳踩在煞星腳背上,狠狠的輾。
那張臉太美下不去手,踩腳背還是下得去腳的。
“丫頭,不生氣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幫你修好!”冷面神摟著貼在身前的小身子,窘窘的討?zhàn)垺?/p>
“深更半夜的你到哪去修?人家明天早上要踩車上課!壞人,沒事長這么高大這么壯這么沉干什么,說了會壓爆胎的偏不聽,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弄爆車胎,讓我不能多睡會兒覺,要讓我
能多睡會兒覺,要讓我大清早的爬起來走路上課吹涼風,我要告訴蘭媽媽你欺負我。”
想到明早要大清早的爬起吹著涼風走路趕課,曲七月悲催的想哭,以車代步幾分鐘可以趕到教學樓,如果步行,明早至少得早起床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啊,那是多么珍貴的時間,完全可以做個好夢。
小丫頭炸毛怎么辦?
小丫頭發(fā)火了怎么辦?
小丫頭無理取鬧怎么辦?
冷面神倍覺頭痛,束手無策,萬般無力,理屈之下默默的任打任罵任吼,乖乖的當出氣筒任小閨女撒氣,等小家伙氣消了,一切就好辦了。
煞大叔不還手,不吭聲,曲七月踩了他幾腳倍覺沒意思,氣虎虎的站到一邊,把小手插衣兜里,繃著小臉等著煞大叔自己想辦法解決車子的事。
小丫頭消停了,施華榕利落的把自行車折疊起來,不費吹灰之力的掂提在手,蹲下身:“丫頭,我背你回宿舍?!?/p>
“哼,算你識相。”
曲小巫女氣哼哼的哼出一聲,爬到大叔寬闊的背上安安穩(wěn)穩(wěn)的趴好,大叔自己識趣的愿當牛作馬代步就好,要不然,哼哼,回去拿針扎小人,扎得他嗷嗷叫。
小閨女小孩子氣性!
冷面神暗中發(fā)笑,小東西的氣來得快消得快,她懶不想走,背她就能讓她消氣,越來越好說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