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閨女深明大義,我回去請?zhí)m媽媽準(zhǔn)備好吃的,等放假好好犒勞犒勞小閨女。”施華榕把小丫頭攬進懷,這么好的小閨女,真想天天綁在身邊啊。
“那是,本小姑娘乃正義的化身,容不得宵小鼠輩猖狂。”曲小巫女得瑟的仰仰小下巴,小巫女乃守正僻邪之巫女,幫助正義人士鏟奸鋤惡,宏揚正道乃天職之所在,遇有奸人妄臣理當(dāng)鏟之。
“是是,我們小閨女是正義使者。”
冷面神笑吟吟的刮小丫頭的鼻子,小丫頭受點表揚便會翹尾巴,瞧這得意的模樣,多像只驕傲的小孔雀。
曲七月樂巔巔的接受了贊美,她已給出提示,具體如何做就是大叔的事兒了,小巫女不摻足那些瑣碎小事。
悍馬到達(dá)宿舍樓,小姑娘跑回宿舍,穿上外套,把書本放下減輕負(fù)擔(dān),再下樓一起去吃晚餐。
冷面神說話算話,帶小閨女美美的搓一頓,再去逛商場,打包幾大包零食,再把人送回學(xué)校,回去時特意繞去八號樓巡視情況,那兒,清冷的路燈下一個人站成木樁子,在夜風(fēng)里瑟瑟發(fā)抖。
時間已過一小時,原支部成員站滿一個鐘已離開,女支書的懲罰加倍,獨留她一個人挨凍受餓。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夫妻尚在危難時各奔前程,何況是同學(xué),哪怕團支部成員曾經(jīng)是個團體,大家共事一場,當(dāng)現(xiàn)在唐支書失勢,其他人也沒有必要抱她大腿,走時沒有誰留下陪她,也沒人幫她送件衣服,任她在風(fēng)里哆嗦。
唐思儀被風(fēng)吹得全身冷僵,看到路道上緩緩行來的車子,以為是鄭主任來通知她可以走了,心里稍稍活絡(luò)了些。
不是鄭主任?
當(dāng)車子漸行漸近,就著路燈看清并不是鄭主任那輛奧迪,而是霸氣張揚的一部高檔轎車,那點才泛起的暖意再次冰涼。
“這種天穿裙子一定很爽。”貓腰低頭,透過車玻璃向外張望幾眼,曲七月笑得一臉春風(fēng)。
唉呦,那位支書穿短裝裙子,站在風(fēng)里一定涼爽透頂。
她親自嘗過秋風(fēng)的味道,知道那滋味如何,她穿長袖襯衣,還有鄭主任的外套護著也凍得渾身冰涼,女支書穿裙子,味道必定非常爽,透心涼哇。
再瞅瞅迎風(fēng)凌立的女生,曲七月幾乎笑出聲來,小巫女的人緣不錯,至少有鄭主任給件外套保暖,瞧瞧那位,鄭主任沒給她外套披,也沒人幫她送件衣服來,可見女支書的人緣沒有小巫女好喲。
“活該。”
冷面神把彎腰朝外望的小丫頭扶好,擁進胸懷里,明天他下軍團,會有好幾天抱不到小閨女,要趁機多抱抱暖暖的小東西。
狄朝海斜眼瞟瞟,滿眼鄙夷,那種人凍死活該,放著好好的團支書干部不珍惜,妄想拉幫結(jié)派的踩小姑娘,還是學(xué)生即如此利欲熏心,凍死省事。
小姑娘和兩漢子沒半點同情心,悍馬徐徐而去。
唐思儀打了個哆嗦,努力站直,再涼也必須受著,否則懲罰加重,會更痛苦。
大學(xué)晚上不上晚修,學(xué)生自由活動,或外出玩耍,或在圖書館,或去打零工,或在宿舍樓,每棟宿舍樓都有人在。
蹬蹬……
各樓人員走來走去,樓梯被跺得蹬蹬直響,斷斷續(xù)續(xù),時有時無。
“還關(guān)機?究竟在開什么會,用得著這么久。”
高飛燕邊走邊打電話,聽到服務(wù)臺提示聲,非常不爽的掛斷,正要抬腳下樓,見有人自樓下上來,不由望了一眼,上來的是個小女生,粉色中長大衣,扎著馬尾,面前斜包一個包包,兩手各提一只大食品袋子,戴副黑邊框眼鏡,邊走邊微微喘氣。
她沒去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