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大的大家伙,不知有多長,肯定是龍國最長最大的蛇。”喘順氣,赫藍之振奮的翻大蟒鱗片研究。
蛇本身覆蓋鱗片,鬼蟒即將化蛟,鱗片由原來的蛇鱗進化成魚鱗。
醫生倍覺神奇,一片一片的翻開看,還用軍刀劃表面劃著玩。
“赫多嘴,過來,給丫頭診脈。”
冷面神沒好氣的飛眼刀子,赫多嘴那家伙就是個不靠譜的,只記得感興趣的事,竟不記得小丫頭剛才被鬼蟒拍飛,也不過來給檢查,欠收拾。
他戴防毒面具,再冷的眼刀子也發揮不出威力,那眼刀子也沒能飛到醫生那去,死在了防毒面罩里。
被煞大叔提及健康問題,曲七月覺得左腰、后背和臉上隱隱作痛,伸手摸臉,卻摸到了防毒面具,只好放棄,改揉小腰,郁悶的要死,估計這會肯定摔得鼻青臉腫,小腰和后背也跑不了留下淤青。
嗚,為毛受傷的總是我!
揉揉小腰,火辣辣的痛,再次悲憤的暗嚎。
“是是,馬上來!”
恍然記起小豆芽菜挨大蟒甩飛的事,赫藍之爬起來快跑,幾步跑到小姑娘身邊蹲跪于地,脫掉手套,拿起小丫頭的一只手,幫把紗手套捋到手腕骨處,細心的給診脈。
眾漢子坐等結果,心里也莫明的有點小緊張。
人人戴面具,誰也看不到醫生的表情,也推測不出情況,醫生診完脈,換另一只手探脈,診完脈,伸手拍拍小丫頭的肩:“小豆芽菜啊,你怎么這么容易受傷,好不容易有點起色,被大蟒這么一拍,前些日子的休養又全白費了,不許做劇烈運動,腰椎傷得厲害,萬萬不可再扭到腰,萬一把受損的椎骨扭斷,你下半年就得準備呆醫院。”
嘶-
坐等結果的幾人吸了口涼氣,好嚴重!
施華榕的心劇疼,如涼風灌進后脖子,后背發涼,手臂收緊,把小小的溫暖緊攬進懷里,猛然想起小丫頭腰上有傷,又小心翼翼的放松胳膊,生怕弄疼她。
啥啥?腰椎被拍傷了?
“騷包大叔,真有那么嚴重?”
曲七月的內心是崩潰的,喝了n天的符水,好不容易把那什么骨傷治好,化掉部分淤血,人都沒來得及蹦跶幾下,現在又受傷了,還讓人怎么活?
真的沒法活了,每次被大叔拐出任務便沒好事兒。
哭,哭死!
小巫女哭暈在廁所。
“乖,不難過,騷包大叔回去幫你做推拿,研究藥方,讓醫院那幫藥劑師給你趕制跌打損傷膏,不會影響你去學校上課。”
可憐的小豆芽菜,總是會受傷。
赫藍之憐惜的揉小丫頭的肩,不能摸頭,就摸摸肩當安慰吧。
曲小巫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她還能說啥?沒話可說了。
“赫大叔,把你家小榕擰走,讓他干活去,挖蛇眼,剝蟒皮,挖內丹,取膽,取脂肪,不許閑著!”
長嘆短嘆中想到讓自己遭罪的罪魁禍首,氣憤填膺,仰天爆吼,混蛋大叔,總捉她任務,累死他,一定要累死他,臟活苦活全要他干!
小姑娘發怒,火幾人悄悄咽口水,小姑娘發火,教官又成受氣包啦!
“丫頭,不生氣,我去干活,不生氣啊!”
施華榕的心臟聚驟然收縮,忙不迭聲的答應,小心的把小家伙放下,小丫頭生氣罰他干活,沒啥,他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