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那一層,心情特暴燥,本想沖上去問問憑什么不給他任何好臉色看,才邁出腳又收回,低頭劃開手機屏,飛快的打出一行字,再發送。
也在同刻,抬頭望出十幾米遠的姑娘,發現自己手機顯示短信發送成功的信息響起后那邊竟沒有任何反應,如果沒料錯,她應該已將自己拉黑。
為印證那個想法,撥號,果然響一聲便自動掛斷,臉色頓然十分難看,他放低身份示好,既然還擺臉色給他看,若非想通過她找到那個風水師,他才懶得討好一個女青年,他想要女人時招招手,嫩模、小明星,清純女大學生會巴巴的貼上來好聲好氣的侍候著,才不會稀罕這么一個女人。
嚴煜氣憤的甩頭回到泊在路邊的寶馬旁,開門上車。
哇,平安躲過騷撓嗯。
邊走邊偷偷留意后方的項青悠,觀察到嚴少董上車離開,如負釋重,被人糾纏最煩了!尤其是被一個高富帥糾纏,簡直跟活在水深火熱里似的,拒絕會被當欲擒故縱,故作清高;給好臉色別人又會說愛慕虛榮,拜金不要臉,橫豎都是女人的錯。
平安逃過一次騷撓,項大小姐感覺天也沒那么熱了,走路的腳步也輕快無比,閑悠的走向書店,還有三個小時才到接班點,書店是打發時光的最好點。
燕京
“砰嘩—”
軍醫院的赫大醫生辦公室再次傳出大響,幾個醫生站在門外面面相覷,那個…他們要不要敲門問問發生何事?
還沒糾結清,門“咣哐”被從內拉開,赫醫生冷著臉大步沖出。
“赫…赫醫生,你…你沒事吧?”年青的醫生們戰戰兢兢,不敢與之對視。
“我很好,死不了,沒事別找我,有事更加別找我,我找人找架去了。”赫藍之頂著張黑臉,隨手脫下白大褂一拋丟給一個助手,腳下如飛奔向電椄。
小榕到現在還關機,小豆芽菜也關機,狄木頭也關機,一個個全關了手機,打定主意不與外界聯系,肯定是怕他找過去跟著行動。
小榕竟然防他,小榕壞人!
他受傷了,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傷害,要找個哥們練練手,努力的練習拳腳,提高水平,好揍小榕。
赫藍之懷著悲憤的心情,如風如火狂奔。
醫生很受傷,同樣,小顧先生也表示很受傷。
在這個炎炎下午,顧君旭窩在學區房的小窩里,倚著墻就地盤坐,抱著一本厚厚的書,手中拿著手機,俊容幽怨。
他跟小七月失聯了!
從昨天到今天,他發信息沒回,打電話關機,好教人郁悶。
昨天是七夕啊,他訂送的禮物送過去竟然沒找到人,店家聯系他才知小七月關機,他發了n條信息也沒回,qq顯示沒在線,今兒跑燕大找人問才知她目前請假有事去了。
小七月究竟被誰拐去風花雪月了?
憂傷啊,小顧先生很憂傷,他還沒贏取到小妹妹的心,別人怎么就捷足先登把人給拐走了,那誰不知道先來后到么。
他拿著爪機玩兒,一聲悠長的聲音響后響起歌聲“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很舊的老歌《媽媽的吻》,句句溫暖。
看一眼來電顯示,顧君旭沉悶的面容變得明亮柔和,眼里溢出暖暖的笑容,慵懶的依著墻,按通電話放耳邊,連聲音也充滿快樂:“奶奶-”
他聽著電話,笑容一直暖暖的,偶爾“嗯”應幾下,等好一會才說話:“奶奶,小妹妹她自己受了傷還在休養中,不接生意,媽媽說的事兒我有跟她提過,小妹妹說她看姨媽不順眼,不幫。還有,奶奶啊,我前兩天跟小妹妹說了姨媽的事情后,她這兩天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信息,我去找她也不見我,小妹妹不理我了,她好像生氣了。”
小妹妹,媽媽的妹妹想求你收驚,你怎么看?
小顧先生第一次撒謊,卻是一點內疚感也沒有,他才不會告訴奶奶自個根本沒跟小妹妹提姨媽的事兒,他自然看得出小妹妹不喜歡他的那位姨媽,他又不傻,才不會提她不喜歡的人招她的嫌。
顧君旭正為聯系不上小七月而郁結,立馬不客氣的將怨氣轉嫁姨媽身上,就讓奶奶和媽媽對姨媽不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