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昂將高拓海轉(zhuǎn)給羅彩萍,上前一步直視孫萬金,兩人的距離僅半臂之隔。
“呵,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晚……”
“獅子江里要落雷。”
孫萬金的狠話卡在喉嚨,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猛地兇厲異常。
“你是誰?”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下江的孩子沒命回?!?/p>
上輩子東萼出了件大事轟動全國,秦子昂也有所耳聞,而這件大事的正主就是孫萬金背后的人。
如果不是有這條消息他是強龍也不會獨闖東萼大酒店,也相信孫萬金聽后哪怕不相信也會起疑。
畢竟東萼不止有一個蛇頭。
見孫萬金突然不發(fā)作,茍廠長火急火燎走過來。
“孫經(jīng)理,我是消費者,里面還有外賓,想想這件事傳出去后你們酒店的聲譽。”
“閉嘴!”
孫萬金冷眼掃了茍廠長一眼,這一眼含著威脅,后者唇角翕動瞬間轉(zhuǎn)移矛盾目標。
“狗東西你他媽敢騙我,高拓海的媳婦就在這哪懷了?”
“我是說懷了,沒說現(xiàn)在懷,一年半載后再懷有什么問題?”
簡直巧舌如簧,茍廠長正要繼續(xù)發(fā)難時,一直老實安分的高拓海突然開始扯自己衣服。
“熱,好熱?!?/p>
羅彩萍只覺掛在身上的人愈發(fā)重,耳畔灼熱的氣息伴隨著落下的吻讓她當場紅了臉。
喝醉的男人未必行,喝了藥酒的男人肯定行,秦子昂看著這一幕臉色一沉。
下一秒拳頭對著茍廠長砸去,事情已經(jīng)鬧開索性鬧大讓對方無法收場才能徹底脫身。
“姓茍的你他媽竟然給我哥下藥!說,你是不是想趁我哥喝多了從他嘴里套機器報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今天你打了我就別想輕易離開東萼,孫經(jīng)理你不管管?”
茍廠長眼中慌亂閃過,很快鎮(zhèn)定下來向?qū)O萬金求助,只要對方肯出手那么今日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能平安無事。
不料孫萬金不管,還帶著人后退讓開場地讓二人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