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接受一個原本是她舔狗的人把那么貴重的寶物送給別的女人。
她姜凝雪才是那個最該擁有永恒之華的人,因?yàn)樗墙业奶熘溑瑩碛凶専o數(shù)人趨之若鶩的資本。
“葉尋!”姜凝雪臉上精致的妝容微微扭曲,聲音尖銳起來,“你以為我會在乎嗎?你一個坐過牢的人送的東西,我嫌臟!”
話雖如此,但心里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
葉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笑容已經(jīng)包含了所有。
姜凝雪面容更加扭曲。
他這是在嘲諷自己?
嘲諷自己口是心非?
他怎么敢!?
姜凝雪看向楚天河,試圖從他那里尋求支持和安慰,“天河哥哥,他在羞辱我!”
楚天河的臉色也陰沉得可怕。
原本以為葉尋是個可以隨意拿捏的跳梁小丑,沒想到竟手握如此重寶,還當(dāng)眾讓他和姜凝雪下不來臺。
“葉尋,”楚天河站起身,目光直直地看著葉尋,“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凝雪是我的未婚妻,你這樣做,是不把我楚天河放在眼里,也不把我們楚家放在眼里!”
葉尋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輕輕將許攸寧護(hù)在身后,淡淡道:“楚家?很了不起嗎?”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如同平地驚雷,炸得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覺得葉尋是真的瘋了,竟敢如此挑釁楚家!
這個可是楚家。
即便葉家在全盛時期都不如的楚家!
現(xiàn)在葉家落魄了,這個葉尋竟然還敢這么說話?
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楚天河更是面色鐵青,“你找死!”
姜凝雪抱住他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說道:“天河哥哥,我要永恒之華,我還想看到他被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