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吧?”
陸陽拳頭攥得咕咕直響,“好一個陸辰,好一個四長老,他們這是要從根上斷我進階路。”
“公子……”
幺幺和趙臺兒看的時候,陸陽已經氣呼呼地走了出去。
“嘿嘿嘿……”
庫房執事門口,一個大胡子中年男人臉紅脖子粗,正在就著豬頭肉喝著小酒。
“一個小小的廢物跟班,還拿著一張作廢的令牌來領取藥材和靈石,不知天高地厚。”
“再來我還亂棍把他打出去,做條狗也要找個好主子,瞎了狗眼找那個要死的陸陽。”
一旁兩個看庫房的弟子,你一言我一語,在說著趙臺兒剛才被打之事。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
說話的兩個弟子,齊齊地飛了出去,直直地砸到了秦川的桌子上。
豬頭肉連同盤子,直接蓋了秦川一臉。
“他娘的誰……你……陸陽……少主,你……你……你這這是何意?”
秦川身子一個動彈。
橫肉的臉上,一雙小眼睛幾乎是暴怒。
“何意?”
陸陽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秦川,我且問你,值班的時候能不能喝酒?”
“我……”
秦川被陸陽問了個愣神。
臉紅脖子粗的他,到嘴邊的話也給憋了回去。
陸家族規確實有這么一條,上到執事下到弟子,凡是值班的時候任何人不許喝酒。
“今天……今天不是我值班。”
秦川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就是過來順便看看,休班喝酒不算有違族規吧?”
“是嗎?”
陸陽冷哼一聲,“既然不是你值班,就請你立刻離開這里,庫房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逗留。”
“你們兩個過來,剛才誰在值班?”
陸陽直直地站著,氣勢凌人逼視著那兩位,“我的令牌你們不認得?還是我成擺設了?”
“我……”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