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何雨柱關(guān)好門,立刻將心神沉入系統(tǒng)空間。看著空間里堆積的物資(米面油肉蛋)、兩件價值不菲的古董(董其昌畫軸、龍泉青釉罐),還有那一千五百多點煙火值,一個醞釀已久的計劃,越發(fā)清晰起來。
啟動資金有了(古董變現(xiàn)需要時機(jī),但系統(tǒng)資金隨時可取),廚藝有了,名聲和人脈(廠領(lǐng)導(dǎo)、工友)也在積累。是時候,開始搭建自己的第一個秘密據(jù)點了——私房菜館!
他需要一個地方,一個安全、私密、又能接觸到高端人脈的地方,作為自己商業(yè)版圖的!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利用休息時間,開始在四九城相對僻靜、但又交通便利的區(qū)域物色合適的房子。他目標(biāo)明確:獨門獨院最好,至少也得是位置隱蔽、帶獨立廚房的平房;面積不需要太大,但要干凈;最關(guān)鍵的是,房東要可靠,或者…容易拿捏。
這天下午,何雨柱騎著車,來到了離軋鋼廠稍遠(yuǎn)、靠近什剎海后海的一片胡同區(qū)。這里相對安靜,水景不錯,有些沒落的舊王府別院或者大戶人家的外宅,偶爾會有房子出租或出售。
他推著車,在青磚灰瓦的胡同里慢慢走著,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墻上的招租啟示和緊閉的門戶。突然,他的目光被胡同深處一扇略顯破舊、但門楣上還殘留著些許精致磚雕的黑漆小門吸引。門旁墻上,貼著一張褪了色的紅紙,上面寫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出租。
就是這了!何雨柱心中一動。這位置夠深,夠安靜。他停好車,上前敲門。
敲了好一會兒,門才“吱呀”一聲打開一條縫。一個頭發(fā)花白、穿著洗得發(fā)白的綢衫、眼神渾濁帶著警惕的老頭探出頭來。
“找誰?”老頭聲音沙啞。
“大爺,看到您這房子出租,想問問情況。”何雨柱露出和善的笑容。
老頭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看他穿著工裝,還算干凈,眼中的警惕稍減:“就你一個人?做什么的?”
“我是軋鋼廠的廚師,姓何。想租個清靜點的地方。”何雨柱回答。
“廚師?”老頭嘀咕了一句,似乎覺得還算靠譜,“進(jìn)來看看吧。”
小院不大,但很規(guī)整。正面三間正房,東西各一間廂房。院子中央有棵老石榴樹。房子有些舊,但結(jié)構(gòu)完好,青磚滿地,透著舊時的底子。最讓何雨柱滿意的是西廂房,空間不小,以前似乎被當(dāng)作廚房或者儲藏室,有現(xiàn)成的灶臺和煙道!稍加改造,就是完美的私廚操作間!而且院子有后門,通向另一條更僻靜的胡同,進(jìn)退自如!
“大爺,這院子怎么租?”何雨柱強壓心中的滿意,不動聲色地問。
“一個月十五塊,押一付三。”老頭報了個價。這在當(dāng)時算是高價了,一般工人一個月工資也就三十多塊。
何雨柱沒有還價,他現(xiàn)在缺的是地方,不是這點小錢。“行,沒問題。不過我有個要求,租期至少三年,這期間院子怎么用,只要不拆房子,您別干涉。租金我可以一次性付一年的。”
一次性付一年租金?老頭渾濁的眼睛亮了一下,顯然被這大手筆打動了,警惕心大減:“成!看你小伙子實在!就這么定了!不過咱得立字據(jù)!”
“沒問題!”何雨柱爽快答應(yīng)。
就在兩人準(zhǔn)備進(jìn)屋寫租約時,院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熟悉而令人厭惡的聲音:
“喲?傻柱?真是你啊?跑這犄角旮旯來干嘛?怎么,食堂混不下去了,想改行收破爛?”
何雨柱猛地回頭!
只見許大茂推著他那輛破自行車,一臉陰陽怪氣地站在院門口,三角眼里閃爍著驚疑和算計的光芒!他顯然是路過,無意中看到了何雨柱的車,好奇跟了進(jìn)來!
許大茂的目光掃過小院,又看了看何雨柱和房東老頭,聯(lián)想到何雨柱最近又是買肉又是做新衣服,一個念頭瞬間冒了出來:傻柱這孫子,該不會是在這搞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吧?投機(jī)倒把?藏匿贓物?
他臉上露出了惡毒的笑容:“嘿!讓我逮著了吧!傻柱,你這鬼鬼祟祟的,租這么個破院子想干嘛?是不是想搞資本主義復(fù)辟那一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