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貪婪又冷漠的臉,第一次感到了絕望。
我拉著念念,跪在了他們面前哭著哀求:
「爸,媽,錢我都可以給弟弟。
但我現在沒地方去了,求求你們,就讓念念在這里住一晚,就一晚行不行?」
念念被嚇壞了,抱著我的胳膊哭著說:
「外婆,不要趕媽媽走……」
母親卻厭惡地皺起眉頭,指著大門,一字一句地對我說:
「帶著你的拖油瓶滾!
我們林家沒有離婚的女兒!
你太晦氣了,以后別再回來!」
我的思緒回到派對上。
蘇雅垂下了眼簾,她成功地將尋找我的壓力,從林朗一人身上,轉移到了整個林家,讓林朗騎虎難下。
同時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無辜、善良的受害者形象。
與此同時,周辭并沒有離開我的舊公寓附近。
他看著臺階上那束被人踩踏過的白菊,心中刺痛。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對面是已退休的老警察劉叔。
周辭的聲音很沉:
「劉叔,我想請您幫個忙。
我想看看七年前,林愿那起‘交通事故’的完整卷宗。
這么多年了,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劉叔沉默片刻,答應了他。
他去檔案室調取卷宗時,卻意外發現卷宗的核心部分,現場照片和尸檢報告,被人設為了「最高機密」,需要特殊權限才能查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