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部撞到桌角,整個人重重摔倒在地,痛的站都站不起來。
董天瑞小心地捧起江牧歌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
江牧歌眼中含著淚看向他,“天瑞,我是不是太沒用了,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董天瑞的聲音極其溫柔,“牧歌,你不要這樣說,術業有專攻,你的專業又不是裁縫,縫不好也是正常。”
說完,他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我,冷聲道:“說來說去都怪你,非要來試什么婚紗,如果不是因為你,牧歌怎么會受傷?我命令你快點跟她道歉!”
婚期在即,我身為新娘子,要來試穿一下自己的婚紗有錯嗎?
再說,我本來也只是要求董天瑞來陪我試婚紗,是江牧歌自己要跟過來的。
是她非說我的婚紗有線頭,把我的婚紗剪了,也是她自己要補婚紗的,從頭到尾我說過一句話嗎?
明明是他自己的心偏了而已。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和他做無謂的爭執。
我緩緩起身,看向江牧歌說道:“對不起,一直以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死纏爛打,不該癡心妄想,不該幻想嫁給他。”
“現在我把董天瑞還給你,這樣可以了嗎?”
聽完我的話,董天瑞眉頭緊皺,臉色陰沉的能滴出墨來一般,“陸清月,你在說什么瘋話?你才是我的未婚”
江牧歌慘叫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天瑞,我的手指好痛,會不會細菌感染,我不會死吧?”
董天瑞聞言,眼中滿是擔憂,“牧歌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直到兩人的背影徹底在我眼中消失,我才自嘲的笑笑,隨后給爸爸打去一個電話。
“爸,我不想嫁給董天瑞了,我決定去新西蘭跟你和媽媽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