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卻義憤填膺地說:“就算是干個工資低點的,也比干這種行業要好!
“你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找個正經工作不比什么都強?
“這種工作就是吃青春飯的,等你以后年紀大了怎么辦?干了這種工作之后,以后就看不上正經工作了,難不成在家啃老等死?”
看到師傅這么生氣,我也不再多說什么。
我不了解別人的經歷,自然也就沒資格對別人的行為指指點點。
現在這個時間點,路上的車不多,所以師傅開得很快。
我看了一眼窗外,發現連賣肉火燒的都已經開始干活了。
肉火燒是鳶都的特色美食,正宗的肉火燒是用特制的火爐烤的,外皮柔嫩酥脆,里面的肉也是鮮嫩可口,雖然吃起來油,但很管飽,很好吃。
現在隨著科技的進步,漸漸地有電爐代替火爐,但是電爐烤出來的肉火燒遠不如火爐烤出來的好吃。
只能說,有些老手藝還是得保留的。
很快,司機師傅就把我送到了醫院。
我下車后便跑進了住院部,并坐上了電梯。
結果我剛進去,里面的人就尖叫了一聲,說:“你衣服上怎么那么多血?!”
我吃了一驚,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我的衣服不知何時染上了血。
我暗叫不好,掀開衣服一看,傷口居然又裂開了。
不過還好,裂開的不多,只是一個小口子。
傷口不大,血流的也不多,只不過我一直沒注意到,所以積少成多,才顯得衣服上的血很多。
“你開線了?”身后的人對我說。
我說:“沒事,一會兒我去重新縫一縫就好了。”
很快,電梯到了我住院的樓層。
我連忙離開電梯,跑進了我的病房里,卻見蕭景妤已經睡著了。
我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躡手躡腳地進了病房,無意中發現,蕭景妤似乎是裝睡,因為剛剛我路過她身邊時,她的眼皮似乎動了一下。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裝作很痛苦的樣子,捂著腰,扶著床,發出了呻吟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