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死孩子,你把婚事當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退什么退。”
“阿毓要退婚肯定是你做錯了什么,傷了阿毓的心。”
“你給我好好道歉,好好哄阿毓。”
門外的陸夏枝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一幕。
是許家許父帶著許司南來找梁鐘毓。
梁鐘毓聲音冷漠,沒有絲毫的同情:“許伯父,別打了。”
陸夏枝沒有走進去,靠在門邊的墻上,雙手環繞胸前,一臉淡然處之。
許父聽到梁鐘毓的叫停,停下手,心中松口氣。
“你看看阿毓多心疼你,你之后可要好好對阿毓,知道了嗎。”
梁鐘毓發笑,許父還想著之后?
看來她之前的退婚,在所有人看來都不信,當成了玩笑和小打小鬧。
不過誰讓梁鐘毓之前戀愛腦,現在她的腦子正常了。
梁鐘毓直接下逐客令。
“你要教育許司南的話,麻煩出去,別污染我視線。”
許父臉色難堪:“阿毓你說什么呢,司南知道自己錯了,難道你連這么點小事都要計較嗎。”
梁鐘毓覺得好笑,她骨子里流露出高貴的氣質,還有著不服輸的傲骨。
“看來許家不是誠心來道歉的,不過沒關系,我幫你。”
許父不知道梁鐘毓這話什么意思。
梁鐘毓話音剛落,門外進來了幾個穿著制服的公安。
許父沒反應過來:“同志你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梁鐘毓靠在了病床上,神色蔫蔫:“沒有走錯,是我報的警。”
許父困惑,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這次帶著許司南來找梁鐘毓道歉,全是想要重新撮合梁鐘毓和許司南。
“白楊村的那些刁民不是已經被抓了嗎,你還報什么警?”
梁鐘毓看到許父一概不知的表情,輕笑幾聲。
“許司南找地痞流氓堵我不成,教唆地痞流氓綁架我,要不是因為我從綁匪手里逃跑,又怎么落到白楊村,差點沒了清白和聲譽!”
許父瞳孔一怔:“什么?司南?肯定搞錯了吧,司南怎么會做那種事。”
梁鐘毓嘴角一撇:“許伯父,我搞沒搞錯不重要,警方會把一切搞清楚的。”
公安走到許司南面前說道:“許同志麻煩和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