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里,她是貪慕虛榮,她是上不來臺面,她比不過陸時薇。
池心解釋的語氣中透露出了埋冤。
“你這孩子,我們也沒說什么,只是希望你將心比心?!?/p>
“薇薇對你好,你也應該有當妹妹的樣子才對?!?/p>
“你這樣說,怎么像是我們欺負你似的?!?/p>
這還不是欺負她?
現在矛頭指向她,她沒有受傷,她堅持要高考,反而變成了她的不對。
他們顯然沒有覺得自己的偏心有任何問題。
陸夏枝低下頭,悲傷碎成了星光,沉入深潭。
“你們也知道高考是多么的重要。”
“如果你們對我掏心掏肺,又怎么會讓我不要去高考?!?/p>
陸覺桑揚手要教訓陸夏枝,說道:“心術不正!說你幾句你還頂嘴!”
“說來說去就想要別人對你好,你就不能付出。”
“怪我們偏心薇薇,你自己看看該不該,真不是省油的燈。”
陸覺桑越說越來勁,發狠地往下扇巴掌。
就當作是陸夏枝導致薇薇受傷的利息!
陸時薇在一旁眼睛不眨地盯著這個瞬間,仿佛眨眼就會錯過一個億似的。
在陸覺桑的巴掌要落下的時候,一只手從背后伸了過來,死死地扣住了陸覺桑的手臂。
“誰允許你打她的!”
暴跳如雷的呵斥聲炸起。
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陸夏枝還有些恍惚,以為自己產生錯覺。
抬頭看去,顧硯舟那張銳利鋒芒的臉,帶著殺氣地刺入陸夏枝的眼眸。
一雙如深潭的眼眸微微瞇起,目光森冷,猶如寒冰刺骨仿佛要凝成了實質。
此刻的顧硯舟沒有和顏悅色的表情,露出了白虎特種兵團長該有的殺氣。
而他的身邊還站著兩名穿著制服的治安隊的執法者。
陸振山疑惑出聲:“小顧,你怎么來了?!?/p>
顧硯舟的語氣不和氣地說道:“我再不來,陸師長都要縱容犯罪。”
陸振山頓了下,凝眉:“縱容犯罪?小顧,我和你爸是多年的戰友,我也把你當成自家孩子,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信口開河地污蔑。”
池心以為顧硯舟看到陸覺桑要對陸夏枝動手,產生了誤會,趕忙解釋。
“什么犯罪,自家人小打小鬧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