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信啊!哪個野男人給你的情書呢,臟死了。”
陸夏枝平靜地說道:“是招生辦寄來的高考準考證。”
鄭潔當然知道是什么,不過是等陸夏枝說出口之后,再明晃晃地諷刺她。
“高考?就你這樣心思都放在著急勾引男人身上,還有心思高考。”
鄭潔捏著信封的兩角,前后張開力道,眼神中透出輕蔑的。
“我看著準考證也沒什么用,撕了才好讓某些人不要做白日夢。”
“陸師長狠不下心,不如我來幫你吧。”
陸夏枝鼻尖溢出一聲哼:“有本事你就撕。”
鄭潔愣了,陸夏枝居然還反過來威脅她了?
搞笑。
這東西是陸夏枝的,又不是她的,她有什么不敢的。
陸夏枝嘴角噙著淡淡的笑,說出的話凜冽銳利。
“開放高考,全國支持積極參與,你身為公職人員,公然撕毀我的準考證,思想覺悟不夠,品性態度不端,不知道組織對這種人應該怎么批斗。”
鄭潔想要撕扯信件的手忽然停住了。
不過就是個準考證,哪有這么嚴重。
不過她倒是怕陸師長揪著她的小辮子不放。
鄭潔慢慢的松開手,不屑地將手里的信件朝著陸夏枝的身上扔了過去。
“我撕了那是為你好,讓你不要去丟人現眼,你還不領情?”
“既然你這么想要高考,那你就去吧。”
“到時候考個名落孫山,也夠人笑話一陣了。”
陸夏枝將信件撿起來,放到了口袋中。
沒有毀了準考證,還讓陸夏枝占了上風,鄭潔嗤了一聲:“能考上大學的都是知識分子,怎么會是你這種勾三搭四不知羞恥的野丫頭。”
鄭潔的話得到了四周人的迎合,七嘴八舌地指起來。
“陸師長,你還是趕快把她給趕出陸家,免得她哪天把肚子搞大,讓陸家蒙羞。”
“大白天的在咖啡廳都可以和男人摟摟抱抱,還真說不定哪天搞出孩子來。”
“陸師長,年年優秀軍屬大院都是我們拿下,難道要我們因為陸夏枝一個人和榮譽失之交臂?”
“陸夏枝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自己離開,全軍屬大院誰不知道你和男人在咖啡廳私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