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你累了,讓我去放洗澡水然后陪你睡會兒吧,下午不是還要去公司開會么。”
秦晨終于松開了手。
褲子被脫下,露出他猙獰可怖的下身,我見識三年已經完全麻木了,手往那伸的時候卻被按住了。
“老頭子死六年了,干我們這行的,最忌諱斷香火。晗茵你知道嗎,那些個老東西最近總陰陽我生不出孩子,說我壞事做多了要斷子絕孫。你說,是不是有誰把我沒老二的消息傳出去了?”
“秦少說笑了,我小學都沒讀完,怎么會懂你們這些老板的想法。”
“呵,你倒是挺會做小伏低。”
我沒吭聲,只低頭繼續(xù)給他擦身子。
“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秦晨突然跨出浴桶,蠻橫地抱起我扔到床上。
水濺了一地。
“秦少——啊!”
冰冷的玩具狠狠刺入身體,疼得我渾身抽搐。
想要抗拒的本能在過往無數(shù)次痛苦折磨的陰影下被硬生生壓平。
“開始吧。”
秦晨攥著頭發(fā)將我按到他胯下。
那里猙獰可怖,丑陋之極,只要見過的女人,都會翻江倒海地吐出來,更別提伺候。
我卻乖順地伸出舌尖
“是,秦少。”
直到天際泛白,這場酷刑才堪堪結束。
我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任由秦晨揉捏著平坦的小腹。
“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得很,你說,要是把這里剖開,從外頭弄個孩子塞進去再縫起來,等七八個月后孩子長大再挖出來,那些老東西是不是就能閉嘴了?”
我渾身一僵,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秦少別開玩笑了,科技再發(fā)達,這樣做應該也會死人的吧。”
“倒也是。”
秦晨將我緊緊抱住,“我一個人苦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弄來個稱心的玩意兒,要是你死了,我怕是又要大開殺戒。”
嘴上這么說。
我卻知道,他是真有這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