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閨蜜說,我好像不會再喜歡上誰了。
她發(fā)了個攤手的表情,又回復了我一句:
【人之常情,畢竟有幾個男人經(jīng)得起跟池騁比啊。】
我苦笑著嘆了口氣,她說得也有道理,我越發(fā)覺得這題無解。
大概是要下暴雨了,氣壓很低。
我端著咖啡出了咖啡館,去和同事們匯合。
出門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和進門的人撞了個滿懷。
“你走路不看路的嗎?”我和那個陌生男人幾乎同時開了口。
在看到他的白襯衣上潑濺了我半杯冰拿鐵后,我的一肚子怨氣變成了心虛。
“對不起啊。”
我手忙腳亂拿了厚厚一沓餐巾紙,剛想幫他擦干凈,又在他的眼神警告下把紙塞到了他的手里。
打開手機,點出二維碼。
“我賠你干洗費。”
看在我態(tài)度好的份上,男人擰著眉半晌才擠出幾個字:“算了,算我倒霉。”
我握著手機的手還懸在半空中,男人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這天氣,穿著一身濕噠噠的衣服肯定難受極了。
可他那高冷的態(tài)度,讓我的愧疚頓時減少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