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以為能賣出一些就已經(jīng)很好了,沒想到竟然賣光了。
“現(xiàn)在簡直一票難求!”傅津宴繼續(xù)說道,“好多人都在找黃牛加價買!”
傅津宴興致勃勃道:“雖然定價比較實惠,但是頂不住賣出的多啊,之后當天還會賣小周邊什么的,當然,都按照之前的定價,不會臨時加價,還會有贈送的免費小周邊。”
“只要這一場演唱會好好開,就一定能更往前一步!”
傅津宴說道:“現(xiàn)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個難題?!?/p>
時念看著傅津宴,等他說。
“就是,你要趕緊好起來。”傅津宴認真道,“不要再傷害自己了,時念,你很好,非常好?!?/p>
傅津宴的眼圈微紅:“知道了嗎?”
時念心中感動,她點點頭。
霍言墨也和她說了,霍氏新品那邊不用擔心,她給出的設(shè)計很好,這次就讓霍氏那邊獨立運行。
兩人說了會兒話,又過了一會兒,林芝歡過來了。
林芝歡剛剛才知道時念之前有看過精神科,是特意為了瞞住她,所以沒在a市第一醫(yī)院看的病。
她的眼睛紅腫著,看得出來在過來的路上已經(jīng)哭了很久。
她一上來就抱著時念不撒手。
“我還沒告訴我哥?!绷种g說,“等他帶著消息回來再和他說吧。”
“嗯?!睍r念輕聲應。
……
就這樣,這一天過去了。
晚上,霍言墨再一次來到她的房間守著她。
黑暗中,時念一次次地陷入噩夢。
從那個公寓,到失去的兩個孩子,到在繼父家里的那段被毆打的日子,再到父親從高樓跳下,摔死在她面前死不瞑目的那一幕……
一樁樁一件件,讓她一次又一次地驚醒,無法安眠。
如果說白天她還能用工作麻痹自己,那么到了晚上,她就像是一個丟失了盔甲的士兵,任由這些利劍一次次刺傷她。
唯一的安慰,是霍言墨一直緊握著她的手。
他一直在。
每一次她驚醒時,他都在她的身旁。
給她溫暖,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