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不懂是吧?”
雪姐哼了一聲,臉扭到一邊紅紅的。
看著她像生氣了,我的心里突然很緊張。其實這個學不學無所謂,不能錯過賺錢的機會。
男人沒錢不行,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這大半年我吃了太多苦,已經明白這個世界的規則。
“那……要不算了?”
我看了一眼她的位置,準備給她送點藥去緩和下氣氛。
“成交!”
雪姐目光從難民法師身上挪開,咬著嘴唇很糾結的樣子:“姐姐從來不玩這種游戲,為你破例!”
雪姐打開包,從里面摸出一包餐巾紙拆開。
雪姐拿起紙巾看著我:“這個游戲的玩法是,不可以肢體碰觸每人咬一節。誰先碰到誰輸,輸了罰酒三杯!”
啊?
原來是這么撕,怪不得剛才雪姐反應這么大!
“這里沒有酒,你輸了給我五捆大藍。”看著自己號上的金幣,雪姐可憐兮兮:“姐姐輸了,教你怎么破解這個游戲好不好?”
“行!”
看著雪姐櫻桃小嘴,唇紅齒白好美,我的心里一陣躁動。
雪姐含著紙巾,閉著眼睛身子微微前傾望著我。
低頭悄悄瞅了一眼,雪白渾圓如玉碗,被白色內衣包裹著半隱半現,一條白金項鏈墜入深處,風景美妙無比。
嗯?
雪姐哼了一聲,有些疑惑。
我急忙張嘴咬住紙巾,撕了下紙巾異常綿軟竟然扯不動。
我有些著急,橫拉豎拽扯了好幾下,終于將紙巾扯斷,斷裂在雪姐嘴唇處。
“小弟弟你要輸哦!”
雪姐吐掉嘴里的紙巾,側著臉湊上來咬住紙巾。
她沒有急著用力,而是輕輕朝里面吞吐,然后含了會兒牙齒發力扯斷,只有拇指長短露在外面。
雪姐抿著嘴唇,眼神看著我很得意。
這點長短要想不觸碰到她,幾乎不可能。
但是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輕輕湊上去咬住紙巾,嘴唇剛含住一股溫熱甜馨的觸感傳來,那種感覺……剛要品味雪姐“呀”的一聲推開我,身子僵直像觸電一樣,臉紅紅的就像受驚小鹿!
“你……”
雪姐急忙扯出紙巾,拿起餐巾紙擦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