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與本王平起平坐了。
你說,本王是不是應該高興?”
吉先生聽出蕭佑平的話里有話,小心應對。
“四公子的鎮西王,完全是朝廷為了分擔火力,才給他的一個虛名。
若是四公子真的拿下西域,剛好與塞北互相呼應。
王爺您便是占據了大黎的大半個天下啊。”
“鎮西王,塞北王。
也罷,不管什么時候,本王都是鎮西王的老子。”
蕭佑平輕笑一聲:
“只怕他不想做鎮西王。
我看,他是想做天下的王。”
此言一出,吉先生面色陡然一白,拱手一禮,默默退后一步,不言開口。
“天下的王。
他真的有如此野心?”
剛好走到門口的蕭靖承和蕭靖康聽到蕭佑平的話,頓時立在原地,互相對視一眼。
他們自然是聽到蕭佑平在談論蕭靖凌。
書房內氣氛陷入短暫的冰冷,還是蕭佑平開口打破了安靜。
注意到門口的兩個兒子,蕭佑平直接叫他們進來。
他抬手指向輿圖:
“為父好久沒考你們了吧?
今日也考考你們。”
“你們看,這是靖凌軍的行軍路線。
若你們是統帥,打下西域或者打的西域臣服。
你們說說看,會從什么地方回撤大軍回密縣?”
蕭靖承看著輿圖,沉思片刻,率先開口。
“打到西域需要時間,而眼看著要入冬。
若是勝利,孩兒以為留下部分守軍駐守。
大軍原路返回最為妥善。”
“因為西去的時候已經打通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