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在散步一樣,穿著一身修身的牛仔褲,t恤衫徐徐而來。
左右抬著頭,打量著車庫這邊的陳設(shè),見王澤回頭,輕掩朱唇笑了一聲。
“呵,我去了王宇的辦公室,他說你進階之后想要直接回去,我一猜你就在這里。”
“呵,原來是這樣?”
王澤挑著眉毛,心說我都特意翻墻出去了,怎么還是有人找了過來……
“怎么,你不歡迎我?”
見他愣在那,好半天沒招呼,閆珍珍又不由得打趣了一句。
“歡迎,怎么會不歡迎呢?”
王澤忙從旁邊找出來一把椅子,就著衣服擦了擦,示意她坐下。
“我正要去找你,說離開的事情,沒想到,你還先過來了。”
“是嗎?”女人輕輕一笑,語氣帶著不置可否。
王澤瞇起眼睛,感覺羅宋離開之后,她的性子好像變的跳脫了許多。
一想到這么一位年輕的女修士,就成了大家族聯(lián)姻的犧牲品,心中又是一陣唏噓。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事情,閆珍珍坐下,不緊不慢從兜里掏出來一塊玉佩,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高階修士的突破,向來都是安全區(qū)熱議的難題,沒想到道長這么快就突破了壁壘,進入4級,當(dāng)真是可喜可賀。”
王澤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小心的接話道。
“哦,僥幸罷了,昨天和院長介紹的一位修士交流心得,有所感悟而已。”
“是嗎?看來我也得找那位院里的修士取取經(jīng)。”
閆珍珍收回打量四周的目光,又重新朝他看了過來,嘴角帶笑。
“說回正事,我知道你的身份,想要在安全區(qū)有所建樹,比常人更難。
如今又因為我,被那羅宋威脅,往后在邊線上的工作,估計也會多受阻撓。
所以,你把這個收下吧。”
“這是?”
對方說著話,將桌上乒乓球大小,刻著“閆”字的白玉玉佩往前推了推。
王澤站在那,沒有主動去接,臉上表情疑惑。
“這是我閆家的修士玉佩,只有天賦卓絕的修行者才會被授予。
往后你戴著它,羅宋顧及你的身份,應(yīng)該不至于對你動手。”
原來,對方這是為他消災(zāi)來了。
王澤點點頭,將白玉抓在手里又看了兩眼,問道。
“收下這枚玉佩,應(yīng)該不只有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