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成苦笑,“遇到妖詭,手被一只貂鼠抬了去。”
“可你不是會治療術嗎?這種事,難道就沒什么法子可以治?”
他問的著急,袁紹成聞聲眉頭卻是一皺。
“你,怎么知道我會治療術?”
“額……”王澤一挑眉,剛才太激動,不小心說漏了嘴,“是蕭東山,他和我說過你的事。”
“是嗎?”袁紹成狐疑,眼神打量過來,又道。
“治療術又不是萬能的,斷肢無法重生,我找過一些修行者問過,這個問題他們也沒有辦法。
不過也不妨事吧,少了一只手,照樣能殺妖詭。”
見他還挺樂觀,王澤心疼的點了點頭。
他是對方詭道修行的引路者,三年過去這人成了這樣,他也有責任。
“那現在,部隊的異監局還在嗎?”
“已經沒有了,”袁紹成搖頭。
“受獸潮沖擊,進駐汛江的機動部隊死了一多半的人,為精簡集權,許多部門被砍了。”
“那部門里的其他人呢?他們都還好嗎?”
“你問這個干嘛?”袁紹成疑惑,感覺“羅宋”的問題有些偏了。
“哦,”王澤笑笑,“我想著這次進城,可能會遇到王澤,多了解一些他的事情,可能會有用。”
袁紹成搖頭,對他這樣的想法并不看好,不過猶豫了下,還是把知道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異監局,在那場獸潮沖擊中,9成的人都死了。”
“9成?”聽到這駭人的死亡比例,王澤一雙眼睛瞪大開來。
“對,”袁紹成低著頭,神色凝重,“我們是精挑細選的特殊部隊,出了事自然要頂在最前面。
尤其當時獸潮來的突然,部分成員還被派到了城中執行特殊任務。
結果,就再也沒有回來。”
王澤瞇著眼睛,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去正興街接應自己的李飛宇。
看來,他并不知道李飛宇還活著的事情,對方并沒有回到這里。
正聊著,離開的蕭東山喊了王宇回來。
沒多久就是出發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