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回宿舍一趟,不然羅宋都要以為我死在了外邊。”
急急忙忙掀了被褥,從床上坐起來,他能明顯感覺到肩膀的貫穿傷口已經沒有那么痛。
雖然整個人還是虛弱的,步子也有些飄,但比之前昏迷的時候已經好了很多倍。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不發燒了,翻開床頭柜看到那截指骨詭器還在,裝進兜里,趁醫生沒有過來,翻窗直接出了醫務室。
唰!呼!
“骨鯊,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連著三天沒有續上氣,他也不確定這東西是不是死了。
如此在窗前的綠化帶上站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引動陣紋里的靈氣,朝詭器里灌注進去,無想只是片刻功夫,里面就有了回應。
“你還活著?我都以為你要不行了。”
王澤翻了個白眼,“放心,我肯定死不了,說正事。”
骨鯊的精神頭比之前好了許多,大概是受到靈氣滋養的緣故,沒想到都能和他開玩笑了。
王澤倒不反感這樣的調侃,想想之前對方過的日子,這樣也不錯。
“沒有,醫務室里一直都很平靜,就是那個斬我的小姑娘來看了你好幾次。”
聽到“斬我”兩個字王澤不由得好笑,心說恢復過來之后,你倒是記上仇了。
“行了,就你做的那些壞事,就算她不殺你,你也逃不過軍隊的制裁。”
“哼,那可不一定。”
王澤笑笑不再理他,將詭器揣回兜里,幾步路下了綠化帶,徑直朝棗園宿舍而去。
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路上走動的學生肉眼可見多了起來。
不過心里裝著事,他也沒空理會這些,連著穿過一棟棟的高樓,到了宿舍門口爬上六樓,又回到了那間熟悉的寢室里。
只是宿舍門推開,他并沒有在里面看到羅宋。
“沒回來嗎?這家伙,真的是。”
王澤搖著頭,望著空蕩的宿舍,臉上的失望溢于言表。
雖然對方說了這趟出去可能要很久,可他畢竟是第一次,一個人對上詭境,想著對方也許會提前回來,給他一些幫襯,提示什么的。
結果,完全沒有……
嘆著氣,興致缺缺的來到自己的桌前,正要坐下,卻沒想到,上面擺著一張字條。
拿起來一看,是羅宋的筆跡,對方給他留了信!
“你的事情我聽人說了,擔心‘我的朋友’,他們可能會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