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來人,“你……”
卻是沒來得及說話,人朝后倒去。
哐哐哐!
近百個恭桶滾落,將小太監埋得嚴嚴實實。
檻兒半夜被小家伙驚醒。
駱峋向來警醒,而自打檻兒的肚子大起來,每逢留宿他夜里更是警覺。
察覺到身旁的動靜,他半支起身。
“不舒服?”
檻兒迷迷糊糊睜眼,扭頭看著他道:“有點兒,不過應該沒什么問題。”
小家伙第一次動是在上個月底,之后每晚臨睡前都會活動一小會兒。
半夜偶爾也會,但都很輕微規律。
今兒也不知怎么了。
“要不您試試?”檻兒把太子的手放到肚子上,“再試試讓它不要動。”
剛說完,外間響起開門聲。
沒多會兒海順的聲音在臥房門口響起。
“殿下,嘉榮堂出事了。”
“何事?”
海順的聲音發虛:“說是后院沒了個小太監,這人和宋昭訓是舊識。”
檻兒與太子對視一眼,坐起身。
“嘉榮堂后院里我認識的人不少,但都沒什么交情,單是我的舊識沒了何至于深更半夜來擾殿下清凈。
海總管你且直說,來人實話怎么說的?”
海順不敢言。
駱峋撩起紗帳。
“再有下次,自己領罰。”
海順立時不敢再瞞。
“來人是太子妃身邊的霜云,說是那沒了的小太監是宋昭訓從前的……”
“從前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