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道:“給我吧,她這樣子也拿不了什么東西。”
褚楚今晚出來,提的是一只毛茸茸的,馬卡龍彩虹色的托特包。
那只包背在她身上很可愛,但有點大,提在庾佑之手里卻看起來剛剛好一個手提包的大小。
為了確定八卦屬實,沉松松還是問了一嘴:“剛我幫褚楚發消息,讓她男朋友來接她。她現在喝醉了人不清醒,我再確定一下,所以……你是她男朋友吧?”
庾佑之眼神一涼,低頭看向褚楚。合著已經有人會來接,還要賊膽包天給他打電話要他過來,喝醉了真就無所顧忌,不怕他生氣了是嗎?
他面色未變,禮貌向對方點了點頭,拎著褚楚和她喝醉還惦記著要拿的毛毛包,徑直出來回到了車上。
車上安靜,庾佑之閉了閉眼,開始思考方才的事情。
自己打電話要他來接,同學又在手機給“男朋友”發了消息。庾佑之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確定他沒收到任何消息。
……她居然真敢給別人備注“男朋友”,而他居然真的是外室,見不得人的那種。
庾佑之轉頭看向褚楚,目光平靜:“說說,都已經有男朋友了,為什么還要打電話讓我來接你?”
褚楚酒勁直往上涌,根本沒懂他什么意思,只是看著庾佑之發呆。她醉酒的清醒過程是系數為負的二次函數,一個倒u型,而她目前正在這個u的谷底。
很努力在聽了,但是聽不懂。
庾佑之不想和醉鬼談判,抿著唇開車回家。
剛在沙發坐下,褚楚就像啟動了什么開關,主動從自個包里翻出來個東西,拿過庾佑之的手,在上頭比劃。
圓圓的銀色圈環,在男人中指上有些緊,無名指倒剛剛好。
褚楚給他戴上,埋頭到他懷里嘟囔開口:“我先前……做實驗的間隙,拿錫焊的,喜不喜歡?槍頭可燙了,不好塑形,我磨了半天呢。”
錫高溫下融得很快,凝固得也快,如果要擺弄成一定的形狀,極其考驗動手的耐心。而戒指內側觸感相對平滑,顯然是女孩子細細修整過的。
庾佑之心里忽冷忽熱,她這種打一次棍棒再給個甜棗的舉動,像是把他當猴耍,但他無法控制自己,因為她給自己帶上這錫焊的簡單戒指而再一次動心。
戒指在現代話語里被建構出忠貞的涵義,它不但對一些女人有用,對一些男人也是。
庾佑之把褚楚拉起來讓她坐直,盯著她的眼睛:“……這算是在和我求婚?”
褚楚歪著頭看他:“也不是不行。”
庾佑之垂眼,竭力平復呼吸后繼續道:“男朋友只能是一個,未婚夫也只能是一個,丈夫也只能是一個,你要我還是要他?”
他尾音已經有點沙啞,聽起來有些委屈。
褚楚哪管“他”是誰,張口便道:“我肯定是要你呀……”
男人似是怕她反悔,剛聽到回答立即把她拉進懷里:“那就和他分手,給我個正經的名頭,我不想和自己女人zuoai跟touqing一樣。”
褚楚卻是立馬就想歪了,她暈暈乎乎抬手去扯庾佑之的衣服,另一只手去探他褲腰的皮帶扣:“叔叔,touqing……touqing好刺激哦,我也想和你touqing……”
庾佑之暗罵自己沒出息,被她說了兩句居然就能硬。此時xingqi已經隔著褲子被褚楚亂摸,他驀然捏住她的腰,手自裙底扯掉她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