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正在輸入顯示了半天,但發(fā)過來,卻還是一個簡單的符號。
庾佑之:“?”
褚楚笑得恨不得打鳴,卻在這時收到了庾佑之發(fā)來的語音。
第一條:“褚楚,你真是好大的能耐,真當我不上網(wǎng)?”
褚楚也回了條語音,聲音甜而軟,是要求的話,說出來卻仿佛是在求他:“庾佑之,真想狠狠把你辦了——”
庾佑之直接不理她了。
考試周一天兩叁門考試,褚楚忙得頭和腿換著使,待一切結(jié)束,一月已經(jīng)過去了叁分之一。
她要回家和媽媽過年了。
因著褚楚家在隔壁省,庾佑之便決定直接送她回去。
司機在前面開車,庾佑之把擋板升起來,任由女孩兒爬到他身上磨蹭。褚楚前兩天生理期到了,想zuoai的心思直線上升,一和庾佑之獨處就貼在身邊亂蹭。
今天不是周末,庾佑之嚴格遵循自己的xingyu指標坐懷不亂,低頭專注擺弄褚楚的頭發(fā)。
長發(fā)被編成麻花辮垂到腦后,褚楚貼在他xiong口小聲問他:“你也要回家過年么?”
庾佑之“嗯”了一聲:“我家就在京市,還不著急?!?/p>
“一個多月見不到你呢——”褚楚腳一下一下踩著男人的下腹,直到褲子中間被撐起來,她才小心伸手過去撫弄。
庾佑之拍了下她腦袋:“老實點。”
說罷停了停,又道:“褚楚,我這話半年里說了多少次,像說給老子自己聽的。”
他說這話不是沒有原因,幾天前,褚楚試圖在他網(wǎng)絡(luò)會議的時候溜進書房試圖給他口。庾佑之額頭青筋直跳,一邊聽著那頭的人報告,看手里秘書白天交來的報表,一邊還要用余光留意褚楚在作什么妖。
她怕被攝像頭看到,到書桌邊就蹲了下來,跪坐在庾佑之腿邊,手搭在男人腰間,臉則貼在他西裝褲上慢慢磨蹭。
本來褚楚放開了勾引他的話,庾佑之還能狠心把她直接提出去,在屁股拍兩巴掌以示警告。可她表現(xiàn)得這么乖巧,即便知道心里肯定是在醞釀壞點子,他還是不太忍心趕她。
戰(zhàn)術(shù)性喝了口水,庾佑之低頭抽了張白紙,拿過鋼筆寫了行字輕輕塞到褚楚手里。
褚楚瞄了他一眼,低頭看紙,那上面寫著:
聽話,別亂動,過會兒吃小逼。
平時說話直露就算了,寫字也這么直白,那幾個字仿佛寫在她身上,讓她立馬就失了氣力。最不爭氣的還是自己,只看著他寫的,就能shi。
褚楚點點他的腿示意要筆,庾佑之在心里罵他自己腦子有病開會不鎖門,手上還是把鋼筆塞進了褚楚懷里。
余光里,少女穿著極短的毛絨短褲,趴在地毯上涂涂畫畫。過了一會兒,她小心翼翼在桌下抬起只手,把紙筆輕飄飄放在了桌上。
庾佑之拿過來一看,嘴角就是一抽。
這只鋼筆他用慣了,拿來簽過文件,給朋友下屬畫示意草圖,無聊的時候在財經(jīng)雜志內(nèi)頁勾畫從前在部隊畫慣了的藝體字。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褚楚拿他這只鋼筆在紙上畫了個擬人丁丁,丁丁的兩只手分別拿著刀叉,表情張牙舞爪,頭上有個箭頭,指向褚楚龍飛鳳舞寫下的“庾佑之”叁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