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停在牧月歌脖頸下方曖昧的痕跡,還有微紅的嘴唇,垂眸藏住眼底的暴戾,抬手搭著自家雌主的肩膀,把她重重按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他細長的手指在牧月歌的黑發間穿梭、拂動,掌心燃燒起的火焰溫柔地炙烤著那些水跡。
少女馨香的味道,隨著這些細微的動作縈繞鼻尖。
睫毛打下的陰影里,他深紅色的瞳仁里,也同樣燒著火。
另一邊,秦驚巒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看著這邊溫馨的一幕,饒有深意看了霍燼梟一眼后才開口:
“雌主,你下樓,不會動手吧?”
“怎么可能?”
牧月歌被溫暖的火焰烤著頭發,蜷縮在軟椅里,舒服到瞇起眼,紅唇勾起愉悅的弧度,
“你以前那個雌主不是脾氣不好嗎?我不動手,難道還站著挨打???”
屋里幾個男人,不約而同對視了一下。
最后,派出躺病床上的照淵開口:
“雌主……”
他聲音虛弱無力,牧月歌原本還閉著眼享受獸夫服務,都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了。
聽到那邊的動靜,她立刻睜眼,精神抖擻坐直身體:
“照淵你怎么了?傷口裂開了?”
說著,就一個箭步躥到了病床邊,查看照淵的傷勢。
霍燼梟此時一只手還保持著撩起頭發的姿勢,另一只手還燃燒著火焰。
只是眨個眼的功夫,兩個手的手心都空無一物了。
他看著毫不留情拋下自己,去關心別的獸夫的牧月歌。
看著看著……
他就笑了。
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這么明顯的笑容。
掌心火焰消散,他食指抵住太陽穴,歪頭看著自家雌主的背影。
腦海中,是她剛剛每次靠近火焰,都會輕輕顫抖的身體……
月歌似乎,非常怕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