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已經開始閉眼按太陽穴了。
“老鼠做司機,開我家的那輛車,去城區。
羊駝、犰狳、水滴魚、樹獺、龍貓,去把我的三個獸夫搬到車上放好。
別動著他們傷口,傷著一點你們就自裁謝罪吧。”
“是是是。”
六個人誠惶誠恐地應下,然后小心翼翼四散開來去做事了。
過了一會兒,五個搬人的又悄無聲息湊到她身邊,派出羊駝當代表,緊張兮兮地說:
“高……高手……您的獸夫他們……他們坐不下那輛車了……”
牧月歌倒是完全不意外。
她抬頭看了眼正在順利開自己家車的老鼠,自顧自走向那輛已經近乎報廢的紅色跑車旁。
然后……
她當著五個獸人的面,徒手掰斷了車上所有座椅和跑車底盤用精鐵連接的部分。
然后所有的座椅,都被她挨個甩飛出去了。
做完這些后,她面無表情轉身,看著身后幾個已經是瑟瑟發抖的獸人:
“沒有椅子了,把他們平放在這里。老鼠開車,拖你們。”
“我我……我我我們?”羊駝哆嗦著重復。
“嗯。”牧月歌繼續冷臉,“這輛車都半報廢了,你們想讓我的獸夫躺在這里,你們去坐前面的那輛好車嗎?”
微風吹過,她額頭前的碎發落下,在她白皙的臉上投下了大片陰影。
這場面,配合她蒼白的臉色、鮮紅的嘴唇……
五個人緊緊抱成一團,眼含熱淚地高聲說:
“我們,為高手的獸夫,肝腦涂地前仆后繼!”
“嗯,不錯。”
牧月歌點頭,指著羊駝、水滴魚和犰狳,
“你們去和老鼠坐在一起,都看好路,用最快速度到城區。”
他們沒人敢反抗,乖乖聽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