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面的那兩只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按在了腰間的佩刀之上了。
“你們是不給我面子?還是……”
陳皓嘴角微微上揚看著三名獄卒說道:“還是這酒里夾雜了什么你們害怕的東西?”
“陳校尉,您……您這是冤枉我們了,我們哪敢?。 ?/p>
獄卒連忙的解釋。
“不敢就喝了它!”
陳皓一聲厲喝直接將酒水遞到了獄卒的面前。
猛烈的動作使得酒水灑落,看著酒水即將濺到身上,那名獄卒身體靈活的向后一個閃避躲了開來。
隨后酒水灑落在地上,頓時一股白煙冒起,地面上的稻草瞬間變得焦黑。
陳皓目光一冷。
“狗奴,敢毒害我主公,有種的沖我來!”
見到這一幕的典韋雙手抓住牢房的鐵門一陣搖晃。
可是鐵門太堅固,一時之間典韋根本出不來。
而那名躲避開來的獄卒此時也收斂了臉上的微笑并且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說,誰派你們來的?”
陳皓上前了一步,卷起了衣袖。
牢房當中的三人皆是拔出了腰間的佩刀,然后將陳皓圍在了當中。
“陳皓,黃泉路上不要怪我們兄弟心狠手辣,你若不死,便會有更多人去死,要怪,就怪想要你死的人太多,既然好酒好菜你不吃,那哥幾個就麻煩一點送你上路!”
為首的那名獄卒說道。
“去死!”
一聲怒喝,那名手持樸刀的獄卒便一刀砍向了陳皓。
在陳皓旁邊牢房當中的典韋目眥欲裂口中爆吼連連,如同小樹一樣粗壯的雙臂用力的掰著牢房的鐵柵欄。
“狗賊,有種的沖我來,主公,典韋來救你?!?/p>
典韋額頭上的青筋暴露心急如焚。
誰能想到,陳皓前腳剛剛進入洛陽城的天牢,后腳竟然就有人進來刺殺。
而且此時典韋與陳皓分開關押。
三名手持樸刀的刺客根本沒有理會隔壁牢房當中的典韋。
典韋的生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陳皓。
而且他們知道典韋的勇武,所以才提前將典韋和陳皓分開以方便殺陳皓。
可事實上是這樣嗎?
三名手持樸刀的刺客撲向了他們的目標陳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