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瑯晝,蕭南玨的態度好了些許,“別貧嘴,一個想麻雀變鳳凰的低賤人罷了。”
同身處在皇宮之中,瑯晝自然是非常清楚蕭南玨這話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他驚訝的將人從上到下打量一番:“看來你也沒你自己嘴上說的那般愛昭寧啊,不然以你的性格,怎會有如此大膽包天的人想要爬床?”
“她不要我了。”蕭南玨沉默一陣后說。
這話成功堵住瑯晝的嘴巴。
他語塞半晌,想了半天又小心試探:“那她肯來北疆嗎?”
“滋啦!”
蕭南玨冷著臉一把踹開跟前的桌子,桌上的空酒壇嘩啦啦的倒下來砸在地上,瑯晝敏捷往旁邊躲去,無語大罵:“你發什么神經!她不要你了,那我不就有機會了嗎?!”
蕭南玨冷著臉,再次拾起身側地上的空酒壇往前砸去:“她不要我,也定然不會要你。”
“說話這么難聽作甚,”瑯晝甩了下頭發,“我樣貌財權擺在那,誰看誰都愛好不好。”
“是嗎?”蕭南玨斜眼冷冷掃向他,“倘若她要的這般簡單,又為何不和你在一起。”
這話如同刀尖直插進瑯晝的胸膛,他心里默默吐血兩口,忍不住出聲回懟:“別在這叫!自己當初死活都要面子,覺得人家嫌棄這嫌棄那,現在好了吧,不要你了。”
大抵是氣上頭,瑯晝對蕭南玨做了個鬼臉,“人家不要你了!”
“你!”酒氣熏腦,蕭南玨再也忍不住,爆起擼起拳頭直沖過去,瑯晝也不逞多讓,反應過來連連回擊。
拳拳碰肉,瑯晝一邊回擊,嘴上也沒繞過蕭南玨:“怎么,惱羞成怒了?難道我說錯了?是,我是爭不過你,但我可不是你這種傻子!人的意愿都瘋狂往你這偏了,你還把人往外推。”
“你就是活該!”
嘲諷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完全沒停下來過,蕭南玨最開始還會回懟,可到后邊,喉嚨像是被人塞了塊棉花一樣,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回擊的手段也少了些,更多的是防守。
瑯晝的拳頭一個接著一個落在他的身上,蕭南玨到最后連防守都不愿意了,任由瑯晝打著自己。
他躺在地上,微偏過頭,整個人頹廢般的任由瑯晝在身上發泄。
“你這是又是作甚?!”瑯晝喘著氣,最后一拳砸在蕭南玨的身上,氣急無語:“再給我賣慘?!”
“我沒有。”他低聲說。
蕭南玨感覺的到身上的人大概是沒意思起身離開,自己整個身體慢慢蜷縮起來。
他只是忽然想明白了。
在瑯晝的拳頭直砸進他的腹部,內臟在那剎那似是產生位移而產生痛感微妙的感覺時,在他腦子深處的那根固執的筋脈就被扭斷了,他瞬間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