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挽臉色更加難看,瑯晝這話的嘲諷直接拉滿,更是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將他們自尊往地上摩擦!
他們兩個被懟到說不出話來,更是在無形之中承認了瑯晝的話。
瑯晝不禁再嘲諷,“幼稚,又慫。”
身后又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好好的宴會不吃,怎的一個兩個都聚集在這里干什么?”
看到北疆王的出現,瑯挽和瑯熠的臉色完全變了。
見北疆王欲要金開,兩個人瞬間慌張了。瑯熠更是直沖過來,勉強擠出笑容,想要將人帶出去,“父王,這家宴……”
瑯晝看著他們心虛模樣,抬掌摁在瑯熠的肩膀上,稍稍用力,讓他無法帶著北疆王出去。
他偏過頭,半身幾乎擋在了瑯熠的跟前,笑瞇瞇道,“心虛了?怎的不給父王看看你們都干了些什么杰作?”
迎著北疆王疑惑的表情,瑯熠臉色更加難看,他僵硬的扭著腦袋看向瑯晝,懇求般看著瑯晝,祈求他別再多說。
可是瑯晝又豈會如他愿。
在北疆王問出到底發生什么事情后,瑯晝挑眉,示意北疆王往內屋看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瑯挽等人壓根就來不及給婢女做過多的手勢。
北疆王直接看到那婢女的刀比劃在了她的脖子上,他臉上的疑惑很快就被怒火取代,瞬間明白了一切。
“瑯熠,瑯挽!”
瑯熠整個人幾乎要跪下來,不敢去與北疆王對視上,下巴卻被捏住,強制仰起頭,“本王前腳剛說過謝小姐是我們北疆的貴賓,下一刻你們就搞這一出,這么想打我的臉?”
見兩人呆呆愣神的站在那,北疆王更是氣打不出話來,“趕緊放人!”
瑯挽立馬給婢女使眼色,對方聽話放開謝挽寧。
尖銳恐怖的死感從她脖頸那移開,謝挽寧大口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直接從軟榻上滑落下來,軟軟坐在地上。
她能感覺的到,那婢女是真的想殺死她,就差一點點,她真的就死在異鄉了。
許久沒有感覺到的威脅,再次察覺。
就連當初在要即將出發來北疆被追殺那次,都遠遠沒有這次帶來的感覺大。
仿佛自己與鬼門關只有臨門一腳。
她重吐著氣,任由瑯晝沖過來將自己攙扶起來,還是有些晃不過神。
瑯晝看著謝挽寧的狀態,嘆了口氣,他扭頭看向北疆王,經過他的示意后便先將人帶走。
直至被帶回自己的房間,謝挽寧才有些緩過神來。
她眨眼坐在床榻上,看著在自己眼前不斷走過的男人,嘴巴微張,想要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