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監(jiān)控就行了。”
那服務(wù)生還在落淚,站在一邊卻也不敢說話,畢竟她只是個打工的,這會兒也不知道客人的身份,根本就不敢說什么。
警察問起來的時候,阮熹在旁邊給了服務(wù)生一個鼓勵的眼神。
那服務(wù)生接收到這個視線,才像是下定決心,對警察說了剛才的經(jīng)過。
“這件事倒是沒必要判定的這么嚴重,但是你必須要給這位服務(wù)生道歉,而且最好有點賠償。”
警察也是本著能盡快息事寧人的意思。
程津就在旁邊看著,等到他們開始商討該如何解決,這才叫另一個服務(wù)生把他們點的東西打包帶著阮熹離開。
阮熹好奇的問:“你不留下看看最后的結(jié)局是什么樣?”
“如果你還想留下吃瓜被糾纏的話,我倒是可以陪你,不過他剛才的行為確實無法判得太嚴重。”
甚至根本鬧不上法庭。
服務(wù)生人微言輕,又只是被甩了一耳光,林月吟只要推脫自己喝醉了,加上剛才的確喝了酒,只要做個酒精測試,這件事很快就能這么結(jié)束。
阮熹聽到這話才沉默。
她跟著程津離開店鋪,兩人走出幾步路之后阮熹突然問:“所以你剛才說話的時候應(yīng)該就知道了,故意提起這個罪名,只是想嚇嚇她?”
“這和你律師的身份不太相符?”
阮熹說這話時有些遲疑。
她不太清楚程津是否可以這樣開玩笑或者是說假話。
但是利用自己的職業(yè)知識,隨意嚇一嚇別人,好像也不算錯吧?
程津這才回過頭來,“你覺得我剛才的行為很幼稚?”
“倒也不是幼稚,只是很意外。”
在阮熹眼中,程津的形象一向都是專業(yè)的元素的,對于法律相關(guān)的問題從來不會信口開河。
之前自己要開公司的時候去咨詢他,他對拿不定的東西全都是調(diào)查之后才會告訴阮熹。
今天卻在這個飯館里公然的說了幾句迷迷糊糊的話。
不過想到剛才林月吟被嚇成那樣,阮熹突然有點想笑:“既然目的達到了,我就不說什么了,不過你這一面只有我能知道。”
“放心吧,別人就算想看,我也不會展現(xiàn)給他們。”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很自然的牽著手,沿著小道走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