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明怒吼起來:“陳知行!
你這是囚禁!
你這是動用私刑!
!”
陳知行嗤笑道:“鄭檢察長啊,你還沒有搞明白現在的處境嗎?你覺得我們紀委沒有掌握證據的情況下會抓你?”
“你還真是天真啊!
這么大的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啦?”
“昨天晚上抓宋青林之后,立馬就對宋青林展開了審訊,根據宋青林交代,你就是宋青林背后的靠山之一,所以根據紀委條例”
“鄭國明檢察長,我現在正式通知你,省紀委即刻啟動對你的審查,同時會通報省檢察院、省監察局!”
說完,陳知行咧嘴一笑:“鄭檢,謝謝你嗷,自已送上門來,省得我們跑這一趟了。”
鄭國明被按在墻上,臉頰緊貼著冰冷的墻面,鼻尖能嗅到墻灰的腥澀。
他起初的暴怒像被扎破的氣球,隨著陳知行一字一句的揭露,那股子囂張氣焰逐漸漏了個干凈。
他掙扎著扭動脖子,試圖用眼角余光瞪向陳知行:“你他媽血口噴人!
宋青林的供詞能信?那孫子臨死還想拉墊背的!”
喉結滾動間,唾沫星子噴在墻皮上,可扣住他肩膀的武警指節如鐵鉗,連他xiong前的檢徽都在擠壓中硌得生疼。
“你們這是要搞冤案!”
他嘶吼著,卻聽見賀逸陽嘩啦抖開一疊文件,最上面那張赫然是他和宋青林在私人會所的合影,背景里那箱茅臺酒的紅綢帶刺得他眼球生疼。
“這里面是你,沒錯吧?”
鄭國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張照片!
他他怎么會有這張照片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陳知行看著他呆滯的樣子,翻了個白眼:“拖走。”
叮——
xiong口的檢徽掉在地上,他這時候突然想起《刑法》第280條。
七年前他親手用這條罪名送進去的國土局長,臨刑前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臺詞。
鄭國明怪笑起來。
“陳知行”
他啞著嗓子,忽然歪頭啐出一口血沫:“你以為就我一個?省里那條‘鯰魚’要是翻了船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