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為草案,這場不寫姓名,只寫坐號,錄取的人數會以名額的一倍,乃詩賦。
這塊是趙容朗的強項,很快就順利地考了下來,入了覆試,乃是貼經。
接連幾日考下來,趙容朗雖人也清瘦了,但依舊是精神奕奕的。
結果也出得很快,趙容朗依舊是入了秀才,不過依舊是末位,他兩次考試分值很是不同,一輪的分數偏高,而二輪考試就分數偏低得很,可以說兩輪考試偏差很大,算是兩個極端。
柳慶云愈發覺得奇怪了,“你的貼經按理說比之詩賦好了不知多少,為何卻分值愈發低了?”
他在趙容朗這找不到答案,便去尋了白鹿書院的山長,那是他的師兄,此次有分配其中,按理說更該知道其中的貓膩才是。
山長原名姓陳,曾是翰林院出身,與柳慶云也是同門。
而趙容朗又是自家學院的學生,故而也很是重視。
只是等得查回來,柳慶云就發現他面色格外難看迷惑:“師兄,如何了?難道真有問題?我就說,阿容這孩子斷斷不可能考出這樣的分出成績的。”
“這院試和童子試是最好動手腳的地方,待得進了鄉會試,就更加嚴格了!”
陳山長搖了搖頭:“我并沒有看到他的試卷。我是評了第一輪,詩賦乃是以座位號圈圈為主,故而我也不知道是哪個學生的。后面的有其他的考官評卷,而且待得我們評完,立刻就有人把試卷拿走了。”
“說是上頭催得緊。”
“你也知道,本來鄉試就該是秋闈開考,春闈乃是會試殿試。但去年太后病重在先,皇上病重在后,這就導致秋闈挪到今年開春,祖宗好好的規矩也給改了。”
“而且,去年的童子試和院試也給挪到了今年,就導致時間緊迫,這很快就要進行鄉試了,試卷必然要盡快送往。”
聞言,柳慶云也反應過來,他面色復雜,“是這個道理。倒是所有的事情都挪到一起了!那不是應該有謄抄卷嗎?本府也該有收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