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舒一愣,“說、說什么話?”
一個醉鬼,她還要跟他說什么。
她只想把人扯走。
她已經(jīng)在想是不是該去喊她大哥來收尾了,畢竟人是他灌醉的,總該也是他來負(fù)責(zé)的。
耳邊響起蕭承煜低沉悅耳的嗓音,“你有?!?/p>
“方才飯桌上你看了我五次,每回都欲言又止?!彼闹父鼓﹃崮鄣恼菩?,語調(diào)和緩,隱隱含著鼓勵,“你可以直接問我的。”
趙宛舒愕然,她沒想到蕭承煜這么敏銳,她神色古怪,“問你什么都答?”
“嗯?!笔挸徐瞎怨郧汕傻攸c(diǎn)頭,就像個等待糖果的孩子。
趙宛舒手指有些發(fā)癢,掌心里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想要甩開,但是又被蕭承煜握緊。
“阿宛,你問啊!”他說。
趙宛舒深吸了口氣,拍開他的手:“你先松開,不正經(jīng)!”
她清了清嗓子,瞪了蕭承煜一眼,這才進(jìn)入正題,“咳咳,好了。其實(shí),我已經(jīng)跟我娘提過咱們的事情了!”
聞言,蕭承煜的動作一頓,猛然坐正了身體,表情都變得嚴(yán)肅,“嬸子如何說?”
這讓趙宛舒懷疑他根本就沒喝醉,她繼續(xù)道:“蕭承煜,說起來,咱們認(rèn)識那么久,我似乎從來沒聽你提起過你的家里,你的父母親人?!?/p>
“你說想要與我提親,想要跟我白首,你對我了若指掌,而我卻對你毫無了解。”
她望著蕭承煜,慢慢道,“這不是太奇怪了,太不公平了嗎?”
這是她一直想問的,今天正好尋到了機(jī)會。